看到蕭霖天跟著龍佩佩他們進來，淩瑜就詢問道。
“蕭霖天，你是不是中過攝魂蠱？當時我好像是用紫芝給你取出來的！”
“你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紫芝的嗎？”
蕭霖天自然知道淩瑜口中的紫芝是莫公公給她的，他看看還昏迷不醒的陶子，下意識就道：“我不知道！”
蕭霖天覺得陶子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她欠了這麼多條命，死了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淩瑜卻信以為真，蕭霖天不懂醫術，自己有些什麼藥材他都不知道，不知道紫芝的來曆也很正常。
“寒梅呢，你知道不知道我的紫芝哪來的？”
寒梅見問到自己，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
龍佩佩看淩瑜還想救陶子，就氣惱地道：“淩瑜姐姐，這樣的叛徒何必費心思救她，讓我一劍殺了她算了！”
“你幫她擺脫了溟王的控製，可她有臉麵對她自己做下的錯事嗎？死了也算告慰那些無辜者的冤魂！”
淩瑜眼睛掃過龍佩佩、蕭霖天，還有秦山，寒梅，見幾人都不說話，表情也和龍佩佩差不多。
淩瑜怔住了。
她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陶子真的不該救嗎？
屋裡一片沉寂，許久，淩瑜抬起了頭，淡淡地問道。
“蕭霖天，寒梅，今天換我是陶子，被人控製了意識，做出對不起你們的事，我是不是該死？”
蕭霖天和寒梅頓時說不出話。
蕭霖天本想說這不一樣，淩瑜是淩瑜，陶子是陶子。
可話到嘴邊，他卻說不出口。
有什麼不一樣的？
淩瑜是人，陶子就不是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