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聽到這些話，心裡也是五味雜全。
雖然他不知道厲嬤嬤和淩瑜怎麼相處，可想想淩瑜從小失去了母親，就是厲嬤嬤這個老奴儘心儘力照顧她，淩瑜當眾表達對厲嬤嬤的思念和愛意也無可厚非！
那些達官貴人，除了像安哲、淩婉這些和淩瑜比較親近的人知道厲嬤嬤。
其他的夫人對厲嬤嬤的印象很模糊，隻記得淩瑜身邊有這樣一個老嬤嬤。
“本宮離開了西秦一年多，期間忘記了厲嬤嬤還有蕭越！”
淩瑜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悲傷，沉聲道：“可現在本宮都記起來了！本宮不但記得厲嬤嬤對本宮的恩情，還記得本宮曾經發過的誓言！”
“本宮說過，要孝敬厲嬤嬤，給她養老送終，可本宮回來才發現，厲嬤嬤已經死了！”
“子欲養而親不在！諸位有父有母的人都該懂本宮的心情！”
安欣都聽得眼淚盈眶，被淩瑜的話感動了。
裴夫人卻在心裡冷哼了一聲，淩瑜耽誤大家的休息時間，就是想表達對一個奴婢嬤嬤的思念嗎？
這個皇後，還真是絲毫不放過任何表現自己善良的機會。
“和厲嬤嬤一樣，對本宮還有恩情的人，還有程親王！”
徐念之渾身不自覺地輕微顫抖起來。
淩瑜去見了程親王？
那自己做的事淩瑜發現了沒？
“程親王對本宮和皇上來說，不止是親人，亦師亦友，本宮和皇上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樣子都很心疼！”
淩瑜聲音突然提高了，厲聲道：“如果隻是一般的生老病死，本宮就算心疼也無法阻止閻王帶程親王走！”
“可本宮在給他查看後，發現......程親王衰弱成這樣子，不是因為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