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域話沒落音,一個官員就叫了起來。
“陸將軍,你這是偏袒秦相他們嗎?”
“什麼叫影響不是太廣,彆說已經搜了幾戶人家,就算搜了一家,那也是擾民!”
“皇上修訂的律法初衷是什麼?不就是保證平民百姓能安居樂業,不無故被人騷擾嗎?”
“殺一人和殺百人,都是犯罪!”
“豈能因為隻搜了幾戶人家就想抹煞這事實!”
“皇上,臣說的對不對?”
那個官員說著,還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看向淩瑜。
淩瑜看了看他。
周圍火把光的照射下,淩瑜看到一張帶了幾分得意的臉。
說話的這位官員是翰林院的學士柴榆,今年四十五歲。
柴榆年輕時三元及第,是個大才,隻是性格迂腐,不懂變通,所以在明光帝手上混得不怎麼樣。
淩瑜即位後,看柴榆也是個有點學識的,精通各部律法,就留了下來。
柴榆這兩年似乎也改變了不少,不像以前一樣低著頭隻知道鑽研學問。
隻要淩瑜或者蕭霖天在場的情況下,他都會急著表現一番。
平日也就算了,就算說不在點子上,淩瑜看他這麼積極出謀劃策,也寬容地不與他計較。
可今天,明明知道秦山是自己的人,柴榆還跳著出來,以堂而皇之的名頭要坐實秦山的罪責。
這讓淩瑜本能就有些反感了。
柴榆如果隻是想賣弄自己的學識,那還情有可原。
可如果是被人指使,那就是居心或側。
“柴學士說的對,殺一人和殺百人都是犯罪!”
“搜查幾家和搜查全城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