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跪下來，伸手去探端敏的鼻息，半響顫抖著手道：“端敏……皇妹……她……她死了！”
這時，幾個命婦和官員都過來了，聽到澤王的話，這些人都愣住了。
煬親王“悲憤”地叫起來。
“皇上……你就那麼恨我們龍家的人嗎？”
“世人不是傳你菩薩心腸嗎？可端敏痛得向你求救，你卻狠心置之不理，眼睜睜地看著端敏死在你麵前……”
“你……如此狠心，你還配做人嗎？”
“好好，前有長公主……現在是端敏，你是不是非要我們這些礙你之事的龍家人都死絕了，才舒心，那我們成全你！”
“我們鬥不過你，就認命吧……”
噗通，煬親王跪了下來，他雙手錘著自己的胸膛，大叫道。
“來殺了我吧！”
端英也配合地叫道：“皇上，你不認我們這些公主、王爺，不認宗族長老，對我們任意責罰。”
“那行，我們鬥不過你，就成全你，你把我們全殺了吧！”
“這樣，我們也不用受你的氣，可以去九泉下和長公主，我們父皇團聚了！”
“我們堂堂公主，活得還沒你的一條狗有尊嚴，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端英大哭起來：“姑母，你的魂要是還沒走遠，你就睜眼看看，這就是你扶持的皇上，她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姑母，你冤啊……姐姐，你也冤啊……”
南霜被這些話氣得全身發抖，這不是在汙蔑皇上，故意將長公主和端敏的死歸咎到淩瑜身上嗎？
“皇上是不是不在皇宮？”
忽地，一旁的龍光，光王叫了起來。
“外麵吵成這樣，禦書房卻毫無動靜，這正常嗎？”
跟隨過來看熱鬨的馮正書已經得了光王的授意，故意道。
“不能吧，皇上沒去守靈，也沒在禦書房，這三更半夜會去哪呢？”
“難道……難道外麵那些流言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