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抬起頭對上辰天似笑非笑的眼神卻立馬傻了眼。
“寧,寧王殿下!”
“白二公子真是好大的威風。”辰天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剛剛聽他們吵鬨,他差不多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寧王殿下,不是的,是……”
白飛章聽到辰天的話,急忙想要解釋,可是很顯然對方並沒有這樣的耐心,直接對著他揮了揮手,道:“行了,天色不早了,都早些回去,不要徒惹什麼是非。”
聽到這話,白飛章哪敢拒絕,注意到寧王身邊的白溯,在心中壓下不甘和怨憤。死死的瞪了五皇子一眼,這才低下頭說了一個“是”字。然後趕忙後退幾步,等在嚴清瑩身邊,想護送她一起離去。
嚴清瑩雖然覺得能再次遇到寧王和白世子很幸運,可她是嚴府的小姐,確實也不好再外麵逗留太晚。便同白溯還有辰天見了禮,這才轉頭看向了帶著狐狸麵具的少年,從懷中拿出一張帕子遞過去。
“這位小哥,你手上的傷還是快些包紮起來,早點兒去看大夫的好!”
司徒琛聽到這話,才注意到自己剛剛急著想要避開侍衛,被灌木刮傷了手。雖然傷口實際上不深,但確實是流了一些血出來,看起來還有些嚴重。
看著對麵的女子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司徒琛最終還是接過了帕子,有些彆扭的說了一句:“謝謝……”
嚴清瑩笑了笑,也不在意,轉身便和翠竹一起離開了。
辰天看著五皇子握著手帕,傻傻的凝望著嚴清瑩離開的背影,勾了勾嘴角。等到少年反應過來,打算趁機溜走,才輕輕鬆鬆的勾住了他的領子。
“怎麼?琛兒見了皇叔,都不問候問候嗎?”
聽到寧王慵懶的聲線,司徒琛瞬間覺得背後冷汗直流。知道暴露了身份,也不再做掙紮。趕忙摘掉了麵具,規規矩矩的見禮道:“琛兒見過皇叔。”
說完之後,再看對他抱拳行禮的白溯,也禮貌的點頭道:“見過世子。”
辰天對司徒琛的識相很滿意,也沒揪著他偷跑出來玩兒的事兒不放,直接開口道:“走,陪皇叔遊湖。”
司徒琛本來以為辰天一定會讓侍衛送他回宮,心裡正失落著,誰知道峰回路轉,便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辰天讓人租來了一艘精美的遊船,遊船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行人進到船艙內,裡麵的布置溫馨雅致。
辰天拉著白溯坐到了放著棋盤的窗邊,從船內看湖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司徒琛還有著少年滿滿的好奇心,雖然捂著受傷的手規矩的坐到距離較遠的另一邊,卻還是忍不住四處打量。
他雖然貴為皇子,卻也一樣要受到管束。尤其身為皇後的獨子,五皇子每日在學習上花費的時間比其他的皇子更是多的多,平日裡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出宮遊玩。
辰天看了一眼司徒琛被手帕隨意裹著的傷口,想著這位將來的皇上其實本質不錯,有意引起他對白溯的重視。
便對著自己的心上人笑道:“子溯,你身上應該有金瘡藥吧,辛苦你幫琛兒包紮一下傷口。我怕這讓這小子這麼胡亂的弄下去,等回到宮裡,他整隻手都廢了。”
白溯聞言點了點頭,走過去坐到司徒琛身旁,拿出金瘡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司徒琛傷口確實疼的厲害,也沒拒絕,便把手遞了過去。然後就看到白溯拆開手帕,撒上了金瘡藥後,十分利落的為他包紮了起來。不過三兩下的功夫,手上的傷口就被漂漂亮亮的包好了。
“你傷口包紮的真好!”司徒琛忍不住感歎道。
還舉起自己的手,前後反複看了看,真是包的又快又好。
白溯聞言溫和的笑了笑:“不過習慣罷了,次數多了,自然就包的好了。”
司徒琛聞言愣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對麵的人曾經也是西陵響當當的少年將軍。
至於如何習慣了包紮傷口,自然是在同敵人廝殺的戰場上磨練出來的。這樣刀尖舔血的日子,不就是他們這些戰士的日常。
想到這裡,司徒琛一時語塞,更為自己當日的話心生羞愧。好在寧王適時的對著他招了招手,道:“琛兒,要不要過來和皇叔下盤棋。”
司徒琛立馬起身坐了過去,誰知道剛拿起白子,辰天卻又反悔了:“還是算了,皇叔的棋藝太好。同你下棋倒像是欺負了你,不如,還是讓子溯和你下吧。”
說著,辰天就拉過白溯讓他坐在了司徒琛對麵,稀裡糊塗的變成了白溯和五皇子下棋。
作者有話要說:嚴小姐:我的河燈!我的天燈!我的如意郎君!QAQ
蟹蟹小魚乾,離夢宇,Feb.的地雷~蟹蟹如玉,曦·的手榴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