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康王府裡。
康王麵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麵前的柳依眉。
“你知不知道那個舞姬是本王送去的!”
他一聲怒吼,柳依眉就嚇得抖了抖身子。
她柔柔弱弱的開口道,“妾身,妾身知道……”
“你既然知道,那就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會送她去!”
說著,康王一把掐住柳依眉的脖子,眼神陰狠。
“我說過,定遠侯府,是本王十分重要的一步棋,本王不允許任何人,壞了這局棋!”
隨著他逐漸收緊的手,柳依眉的呼吸也愈發困難了起來,一張臉憋的通紅。
她聲如蚊呐,“妾身……知……知錯了……”
康王這才鬆了手,隨意的將人丟棄到地上,冷眼看著她,就像是看沒用的垃圾一般。
捂著自己的喉嚨咳嗽了好幾聲,柳依眉才緩和了過來。
她匍匐在地上,抬起頭看著那高大威武的男人。
跪爬著上前,抱住了他的腿,用自己胸前的豐滿蹭著,“王爺恕罪,妾身知錯了。”
她一邊柔聲說著,一邊扭著身子,還不忘分神去看康王的表情。
看到他眼中的狠厲漸漸被欲色取代,柳依眉唇角彎彎,順著他的身子攀了上來,“王爺,妾身來將功折罪了。”
說罷,她雙手靈活的剝去了康王身上的衣裳,也剝掉了自己的衣裳,用儘了本事取悅康王……
事後,康王好不留戀的離開,柳依眉卻是冷了神情。
殺楚鶴川?
不,她改變想法了。
楚鶴川要好好的活著,活到她嫁進侯府的那日!
等到她成了侯夫人,那狐媚的舞姬算什麼,還不是任由她捏扁搓圓?
至於那舞姬,上次因為住了華姿院,被柳依眉一頓痛打。
重傷倒不至於,不過皮外傷瞧著還是挺嚴重的。
楚鶴川發了話,讓人好生照料,該請大夫就請大夫,該用好藥就用好藥。
轉頭,他就裝模作樣的去康王府請罪了。
沒幾日,外麵就盛傳,定遠侯府新來的姨娘,頗得小侯爺的心,便是那專門請來給侯爺治病的神醫鬼山廉,也去給劉姨娘調理身子了。
“搞不好是想讓劉姨娘儘快懷上子嗣,好趕在正頭夫人入府前有個保障。”
柳家後院裡,剛從外麵采買回來的嬤嬤,正分享著自己聽來的消息。
旁邊的嬤嬤眉毛一挑,“為啥?”
“你說為啥?”那說話的嬤嬤白眼一翻,“前幾日咱家小姐衝去侯府,聽說把那劉姨娘打的遍體鱗傷的。”
她喝了一口水,接著道,“這還尚未過門呢,要是真入了侯府,侯爺還能納小?”
聽她講話的嬤嬤點點頭,“你說的也是。”
“我瞧啊,就是侯爺打心裡喜歡那劉姨娘,這才趕緊給她調理身子,好讓她懷上孩子。”
“那咱們小姐怎麼辦?”聽話的嬤嬤有些擔心。
前頭那位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冷哼一聲。
“什麼怎麼辦,咱們小姐那可是訂了婚約的正頭夫人,甭管前麵有幾個,咱家小姐都是侯夫人!”
……
這些話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入了柳依眉的耳朵裡。
楚鶴川看上了那個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