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鶴川看看許思齊,又看了看秦昭。
“秦大人入仕比咱們都早,又是大理寺這樣的地方,經驗比咱們都足,許大人,還是聽秦大人的吧。”
許思齊本也沒有要爭高低的意思,聽到楚鶴川這麼說,他便點點頭應了下來。
看完卷宗,幾人便開始提審犯人了。
胡途一見到欽差,二話不說直接跪下砰砰磕頭。
“冤枉啊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
看到他這副姿態,楚鶴川和其他兩人相互看了看,然後咳嗽一聲,“有什麼冤屈你儘管說出來。”
胡途抬起頭,一臉虔誠的看著他們。
“是!大人,這私兵根本就不是我豢養的,是城主趙盛年養的!”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在場的眾人臉色就都變了。
坐在下首的趙城主更是猛的站起身來,黑著臉瞪著胡途,“你再說一遍!”
胡途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然後跪著往楚鶴川這邊挪了挪。
“大人您都瞧見了吧?豢養私兵的事情,都是他們栽贓給我的!”
說著,他就抽泣了起來。
“我不是鳳凰城本地的人,是外鄉人,他們都排斥我瞧不起我,好不容易我在鳳凰城落了根,娶妻生子,憑借著努力成了副城主,可他們卻給我安上如此重的罪名!”
許思齊蹙起眉頭,抬手敲了敲麵前的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