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邊江倒沒有玩什麼花樣,是真準備放了初之心一行人。
他放人的理由,一是因為他也想通了,到了白景行對邊秋的真心,便打算放白景行一馬。
二自然也是因為背後有人施壓。
這個人,不消多說,隻需要多想一想也知道是何人。
未來的幾年,邊家和盛大集團將會達成更緊密的合作,邊家搭上盛家這趟列車,屬於躺著都能賺錢,邊江沒必要為了賭一口氣,放掉這些收益。
臨行的時候,初之心和白景悅他們早早的坐上了出寨子的皮卡車,唯獨白景行還站在出口,四下張望著,遲遲沒有上車。
“我哥還在磨磨蹭蹭什麼啊,還不趕緊上車,萬一邊江突然反悔了,我們又走不掉了!”
白景悅坐在窗邊,打開窗戶,正準備朝白景行招手,被初之心及時攔住了。
“你彆催他,時間還早呢,既然邊江開口放我們走,應該就沒什麼變故,你得給你哥一點時間,讓他做個告彆。”
初之心著白景行反複張望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小子,嘴上說著無心無情,實際早就動心動情,不然也不至於這麼依依不舍。
“告什麼彆?和誰告彆?這麼原始蠻橫的地方,我跑還來不及呢,他還難舍難分了,你說他該不會在這裡被壓迫久了,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吧?”
白景悅半分吐槽,半分認真的說道。
“他不是舍不得這個地方,而是舍不得這裡的人……”
初之心也跟隨著白景行的目光,四處搜尋著,可是始終都沒到邊秋的身影。
不僅現在沒到,整個席間邊秋都沒有出現,也不知是邊江允許,還是她自己躲著。
“哦,你說邊秋妹子啊?”
白景悅恍然大悟,然後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可是那天,我我哥的意思,分明對這個邊秋也沒啥想法,巴不得撇清一點呢,而且他也說了,擋刀是他的本能,換彆人他一樣擋,應該不至於舍不得一個他沒什麼感覺的人吧?”
那天白景行對邊秋避之不及的模樣,白景悅可是在眼裡呢,所以她以為白景行不會舍不得邊秋。
“你就是太單線條了,其實有些男人,跟女人是一樣的,說要的時候是不要,說不要的時候是要,說喜歡的時候,不一定是喜歡,說不喜歡的時候,往往就是喜歡。”
初之心一針見血的評價道。
彆的男人不知道,至少傲嬌的白景行是這種類型。
明明是為擋刀,非得裝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掩蓋自己深情人設。
“我同意。”
坐在前排的司徒軒側頭向他們,撫著心口道:“我覺得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彆我整天吊兒郎當的,說著誰都不,像個花心大蘿卜一樣,實際上我最深情專一了。”
“嘔!”
白景悅翻了個白眼,當場嘔了。
又過了幾分鐘,白景行來回踱步,卻還是沒有等到他想等的那抹身影。
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遠遠到邊秋的貼身丫鬟環兒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