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漲紅了臉,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氣呼呼地爬上了床。
許諾以為自己走了,顧饒曼就不說了,顧饒曼是那麼好的人?當然,不是!
“用得起用,用不起就彆用,偷偷用彆人的是什麼行為,真怕哪天錢也偷偷用我的。”
顧饒曼這話說得可半點不客氣。
先前許諾挑撥顧饒曼和田小夏還隻是平常說話的音量,這會顧饒曼隻差沒有大聲嚷嚷了。
許諾紅著臉嘟囔了一句,“果然有錢人就是小氣,不就用你點護膚品。”
“有錢人搶你家錢了?”顧饒曼吼了一句。
許諾在宿舍待不住了,覺得其他人不管說什麼都是在說她,可是她又向來沒有去圖書館的習慣,隻能把蚊帳嚴絲合縫地拉起來。
都怪田小夏,要不是她心術不正,自己也不會去和顧饒曼說這些,自己不去說顧饒曼也就不會把自己用她化妝品的事抖落出來,就怪她。
隻要和田小夏牽扯上就沒好事,絕對沒好事,憑什麼啊,學習是她好,錢是她掙,就連朋友都那麼信任她,都是她那張看起來就無害的臉惹的。
許諾聽不得宿舍的任何私語,她覺得宿舍人都在說她,明明她很有錢,除了顧饒曼就她最有錢了,憑什麼看不起她,她還看不起這些窮鬼呢。
晚上顧饒曼和田小夏照例忙她們的小事業去了。
許諾請周曉霞吃完飯就和她一起去操場邊的隱秘角落,她氣惱地指責周曉霞。
“都怪你,你要讓我去顧饒曼麵前說那些,結果呢!”
周曉霞一臉厭惡,沒腦子,說一次就好了,你這三番五次地去說,也不怪人家惱火,你這不是把人當白癡嘛。
“你說,現在怎麼辦,我們宿舍的人都不太願意搭理我。”
大姐,之前也沒什麼人搭理你。
“我請她們喝汽水她們都說不渴。”
嗬嗬,都快十一月了,喝什麼汽水。
“哼,不搭理我算了,我還不願意搭理窮鬼麼,一臉窮酸樣,待久了我身上都有窮酸味了。”
許諾隻顧自己抱怨,絲毫沒看到周曉霞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要說周曉霞,她最在意的兩件事大概就是成績不是第一,還有窮吧。
“你說,我現在怎麼辦。”許諾問。
周曉霞懶得和她再多說了,沒腦子,說了也沒用,“你想怎麼辦?”
“哼,他們都是被田小夏那張臉騙了,你等著,我要讓她好看。”
周曉霞覺得這一刻的許諾看起來麵目可憎,一臉凶相。讓她突然心顫。
許諾發泄完就要回宿舍,周曉霞陪她回到宿舍就去自習室了。
周曉霞一直覺得她用田小夏擺攤的時間自習,成績肯定能超過田小夏的,到時候班乾部就是她的了。
許諾在宿舍盤算著怎麼讓田小夏好看,田小夏和顧饒曼的日子卻絲毫沒受到影響。
晚上,周曉霞上完自己回來給許諾送宵夜,看見田小夏和顧饒曼一人一臉白乎乎的珍珠膏。突然計上心頭。
接下來的幾天,周曉霞不停地和許諾說卓航。
“卓航應該是京都人誒,他還有京都口音呢。”
“聽說定向班的不是有能力就是有關係,卓航是定向班的負責人,能力就不說了,我估計啊,他關係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