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敗,除了挫敗還是挫敗,自己可是大院裡阿姨都喜歡的最佳女婿人選啊,這人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呢?
正想著找點什麼來說說,田靜突然伸出個頭來,“卓航同學,坐著無聊你找本小夏的書看,小夏從圖書館借了不少書回來。”
要說田小夏遲鈍,她也遲鈍,反正上輩子沒感受到卓航的心意;可是要說田小夏敏感吧,她也敏感,比如此時田靜的“殷勤”。
田靜,人如其名,是安靜內斂的,至少和王滿倉除了攤子上的事,多話是半句不說的,可是無論是上次卓航帶自己去複診還是這次過來,田靜都表現得有些過分開朗。
田小夏湊近卓航,“我發現了你的一個優點。”
卓航開心啊,挑著眉問:“是嘛,什麼?”
“皮相好,能沾花惹草。”
皮相好?這可不像是誇人的,至於沾花惹草,這就肯定不是誇人的了。
卓航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呢,我覺得不是那種人啊。”
“許諾找人堵我,至少一半是因為你,這個你不能否認吧。”
這個還真就沒辦法否認,無論是許諾在同學間的言論還是在公安那麼留下的筆錄,都透露除了她對田小夏的嫉妒,而這種嫉妒就是因為卓航過分關注田小夏啊。
田小夏又抬抬下巴,“弄不好我這小姐姐也看上你的皮相了。”
卓航不解了,這都哪跟哪啊。
“我和你小姐姐就沒接觸過啊,冤枉啊。”
田小夏輕哼一聲,很是傲嬌,“她們怎麼就不知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百裡挑一啊。”
卓航笑了,“嘿,巧了,百裡挑一的靈魂我也有啊。”
田小夏翻白眼,這人還真是聽不出話外音不成?
果然,顧饒曼背著包風風火火地敲開了門,一開門就看到大刺刺的卓航。
“卓三,你是來蹭飯的?”
“你來得我就來不得?”
田靜沒見過兩個人相處的樣子,趕緊說:“卓航同學是我留下的。”
顧饒曼看看田靜,又看看卓航,再看看旁邊的田小夏,一屁股坐在了田小夏的另一邊,挽著田小夏的手,“哦,你留的啊,那就算了,我還說他要是一直要蹭飯得交夥呢,難得留下來吃一頓那就算了。”
田靜麵色稍稍不自然,又去廚房了。
顧饒曼一臉八卦地在田小夏和卓航之間看來看去,“你們這是……?”
田小夏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卓航一臉得意。
顧饒曼笑得奸詐,看著卓航,“你少得意,現在人還在我手裡。”
說完又對田小夏說:“小夏,你要幫我報仇啊,小時候卓三超級霸道……”
然後就在卓航的怒視和田小夏的鼓勵下,巴拉巴拉講了好多玩泥巴時期的事。
什麼卓三他們要玩玻璃珠,就秋千下麵那片地沒有草,就不讓她們蕩秋千。
什麼卓三他們摔泥巴窩窩,泥巴都濺到女孩子身上了,從來不道歉。
還有卓三帶著男孩子玩警察抓土匪的遊戲,一直兜著圈跑來跑去,女孩子都不能好好玩過家家了
……
卓航幾次想打斷顧饒曼,可看田小夏聽得入神,也就隨她去了。
罷了罷了,她開心最重要,黑曆史什麼的,算了吧,反正都是十歲以前的事了,這個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不上黑曆史吧。
為博美人一笑,人設什麼的都不重要,不重要。卓航默默地在進行心理建設,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