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卓航知道這個是怎麼想的,肯定會說田小夏經常說的一句話,這人怕不是個傻的。
彆說卓航的性子就是懶得和人多說一句,更何況麵對潛在情敵,卓航想到自己下半年就不能在田小夏身邊了,更是沒了好脾氣,也就是在學校,此刻他要提醒自己這裡都是讀書人,要不然就這幾句不中聽的話都沒有,先練了再說。
要說謝思瑾這個人也真有意思,之前對著田小夏喋喋不休可以理解成在心儀的人麵前變現自己,現在他居然又對著卓航嘮嘮叨叨起來,很有一副教卓航做人的架勢。
“你哪裡比我好,話都不會好好說,我還是校辯論隊的二辯呢,主辯手,我倒沒看出來你哪裡好。”
“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得有藝術,會說話的人是不會這樣讓彆人難堪的。”
卓航覺得不太想抽煙了,想打人怎麼辦,手好癢,“就是要讓你難堪啊,我就是故意的啊。”
謝思瑾指著卓航,那樣子看起來氣的不輕,“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我又沒承認我是讀書人,試試拳頭怎麼樣?”
謝思瑾正要說卓航,有傷風化有傷風化,田小夏下來了。
田小夏看著臉漲得通紅的謝思瑾,問卓航,“你怎麼他了?”
卓航接過田小夏的包,“我沒怎麼他啊,我地方都沒挪,他在教我做人。”
“啥?你沒搞錯吧,他教你做人?”不說彆的,就說卓航比他們大上那麼幾歲也輪不到謝思瑾教啊,況且,田小夏也沒覺得這人有那麼資格。
“他說我說話讓人難堪,還說我有辱斯文。”卓航說得委屈。
田小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鬨呢,卓航就沒斯文過,單看看他吃飯的樣子就知道了。
“同學,你沒毛病啊,好為人師是個好事,可是也要分清場合啊。剛剛說我不參加辯論隊可惜了,現在說他不會說話,你的世界觀裡有你就行了,不用帶上我們。”
田小夏說得已經很不客氣了,也是事實也是這樣的,你覺得是好事的,我不覺得。你覺得應該這樣說話,可我覺得有些話還是明說的好。
“同學,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有。”
田小夏說完,謝思瑾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田小夏也懶得管,拉著卓航就要走。
坐上車了,卓航看著站在原地的謝思瑾,對田小夏說:“會不會話重了一點,萬一心理承受能力有限……”
田小夏有些遲疑,“不會吧,這點心裡承受能力都沒有,不能夠吧。”
卓航雖然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但是他和一般孩子的成長軌跡不太一樣,他不是很清楚彆的這個年齡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怎麼樣。
至於田小夏,那就更不用說了,時間太久,她忘了她這個年齡心理承受能力該是什麼樣的。
“那要不……下去安撫一下?”田小夏說。
卓航想了想,打火發車走人,“算了,組織教育我們,對待敵人就是要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無情。”
田小夏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行吧,組織總不會騙人,走吧,運兩趟東西,累死我了。”
下午,卓航沒什麼事了,沒有再去單位,至於其他手續,周一再說吧,周五下午兩個人出去逛了半天,買夠了兩天的口糧,又買了好些田小夏覺得卓航應該帶著去的東西才回家。
接下來的兩天,兩個人宅在桂花園連門都沒出,兩個人做儘了情侶該做的事,隻差臨門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