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夏的準備果然是很有必要的,她一寫回信就收不住,不僅要問卓航到底有沒有受傷,還要和卓航說唐木的事,還要說店裡的事,自己的手電筒電池寫乾了,又換顧饒曼的手電接著來。
田小夏給卓航寫信說到服裝店的時候一想法突然出現在腦海裡。
再開一個服裝店,就開在學校周圍。
雖然田小夏發了不止一次重生財,但是對於現在的消費能力,田小夏還是不太看好的,但是開學這一個多月服裝店的銷售情況大出田小夏所料。
在田小夏的預計裡,開春之後生意肯定是不好的,畢竟國人習慣把半年掙的錢拿來過年,年後忙著掙錢忙著春耕,沒餘錢也沒時間去逛街買衣服。
田小夏想的情況不是不存在,相反,她設想的情況是全國廣泛存在的情況,但是,顯然,她忽略了一個問題,普遍性和特殊性。
在京都,有靠種田為生的,但是更多的還是國家公職人員,也就是俗稱吃國家糧的,這一部分人,不存在春耕沒時間逛街,更不存在過了年就沒錢了。
田小夏的服裝店這一個月春季服裝的銷量並沒有比冬裝減少多少,隻是春裝單價相對便宜一點,總得營業額還是沒辦法和年前相比。
田小夏在看到並沒有大幅度減少的敬業額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進屋了一個普遍性的誤區。
一旦走出這個誤區,田小夏就看到了更多商機。
學生同樣的沒有春耕困擾的一類人,尤其是他們這樣還有國家補貼的大學生,雖然手裡的閒錢沒法和上班族相比,但是買件衣服的錢,咬咬牙省一省還是有的。
顧饒曼之前就一直和田小夏說再來做點什麼事,手裡的錢拿著也是拿著,田小夏不想重新做一個全新的行業,畢竟從頭開始太累人。
但是再開一個服裝店就不一樣了啊。
隻是前期租房子和裝修有點麻煩,之後的事就完全不叫事了。反正要進貨,進一個店的貨和兩個店的貨有什麼區彆,放一隻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這樣說來,就是再多幾個店也沒什麼大問題。
開在學校附近管理起來還更方便,傍晚散著步就能把賬給收了。
田小夏給卓航回信的時候想到這裡,越想越激動,還好很快冷靜下來了,沒有立刻把睡死了的顧饒曼給拉起來,隻是和卓航說可能要再開一個店,
第二天,在顧饒曼陪田小夏去寄信的路上,田小夏和顧饒曼說了在學校附近開店的想法。
顧饒曼豈有不同意的道理。
顧饒曼這完全就是錢多人膽大,田小夏太懂她的心理了。
家裡不等著她掙錢,自己用的錢也不等著她掙,她現在就是最好是能掙錢,就是虧了也不怕,反正有錢。
兩個人都是行動派,下午有一節空課,兩個人就相約去學校周邊找找有沒有合適的鋪麵。
她們圍著學校轉了兩圈,還真就給她們找到一個了。
也不能說是個多好的鋪麵,完全就是自己家房子改建的。之前田小夏擺攤子掀起了學校的周邊宵夜攤熱。
這家人看那些沒房子的就是支個棚子也要擺,自己家有著現成的地方何不自己也搞一個,於是這家人就把自己家好好的院子推掉了蓋了兩間鋪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