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抬眸看向那道影像，目光充滿了複雜：“她，是什麼人？”
“跟老夫這弟子同一個地方，也跟老夫這弟子關係不一般。”
“你就這麼看好這小子，非要老夫這道玄真晶？”
“即便有這道玄真晶，他也不見得能到你我這般境地。”
祁尊目光緊盯著道衍，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
堂堂名震天下的中神道衍，會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彆人身上？
“如果有可能，老夫還希望你能將你的傳承給他！”
道衍直視著祁尊，緩緩開口。
看似輕聲細語，但所說的話，卻讓祁尊為之動容。
祁尊好似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你是想……？”
“試試又何妨？”
“既然當年你我五人都難以破除那場劫難，那便造一尊比你我五人更強的存在出來。”
“這小子的資質，雖算不上頂尖，但也勉強能看，最重要的是，他氣運足夠驚人。”
“若氣運不夠，他遇不到老夫，也遇不到你。”
“你也應明白，氣運對一個修士而言，有多重要？”
道衍負手而立，輕笑開口，無形間透發著令人忍不住想要朝拜的無上威嚴。
“即便失敗了，也不過浪費一些時間而已，你我還耗得起。”
當道衍話音落下後，祁尊整個人都沉
默了。
良久，祁尊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過一縷精芒，直視著道衍：“也罷，老夫便陪你中神瘋一回！”
“需要老夫怎麼做？”
道衍沉吟了片刻，方才開口道：“這小子的悟性驚人，不過聖尊巔峰，便已領悟十三係法則，其中不僅有時空二係，連靈魂、力二道都領悟了。”
“雖然都掌控得還不錯，但太雜了，單憑他自己，想要將這些法則演化成道，而後再融會貫通，所需時間太長了。”
“老夫要你在灌輸傳承給他之時，將他體內的五行法則融合，化作混沌五行之道。”
“他雖未領悟水係，但冰係也算水係的變種，對你來說，應該問題不大。”
聞言，祁尊撇了撇嘴，笑罵出聲：“老夫算是看明白了，在這小子踏入老夫這洞府之時，你就在算計老夫了吧？”
“你這是想把老夫當牛使啊。”
“你彆亂說。”
“誰敢把你北尊當牛使喚？”
“我可是視你如兄弟啊！”
道衍連連擺手，看得祁尊嘴角狂抽，這家夥，果然一如既往的虛偽啊，明明就是在算計他，還不承認？
真特娘的可恨，要不是打不過……
“老夫可以答應你，但老夫也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何事？”
道衍像是已經猜到了祁尊所說的事，老神在在的詢問一聲。
“將那女子送到天元神域，那裡還留著老夫的另一個傳承。”
“不管她是不是老夫女兒的轉世，但就憑她跟老夫女兒長得像，老夫也要給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