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上了榻努力些,這是以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去為那傻小子謀前程,做夢吧!
“可是我得帶著黛玉,黛玉這孩子特彆黏我,真的,一時看不到我她就哭,她還得做噩夢……”
“那小孩算什麼,我幫你帶了,連個孩子都帶不好,我看你在林府也隻能被吃得死死的。”
劉氏看著她,嫌棄道:“就這麼辦了,我會幫你把那孩子帶好的。”
“還有,那孩子故意摔了我的鐲子是你教的?”
徐懷雁還沉浸在要和林如海睡覺的無措裡,聽到她的話愣了愣,“什麼?”
“還什麼,你以為我沒看出來?那孩子明明拿穩了鐲子就又扔了,不是你教的誰教的?”
“天地良心。”徐懷雁脫口而出,“那可是銀子,她拿回去那就是我的了,我乾嘛要跟錢過不去。”
劉氏見她激動的樣子,頓了好半晌,“你以前可不這麼在意銀子。”
徐懷雁啊的一聲,人設崩了。
“這不是不同了嗎?林家始終是彆人的家,我是徐家的人。”
劉氏這才笑了,“你明白就好,但是這種話你可不要傻得跟林如海去說。”
“我知道了,母親。”
她得好好去跟黛玉說一聲,讓黛玉挨著自己睡,她可不想讓自己先前的努力白費,雖然已經睡過了。
但那是原身,那不是自己。
要讓她和沒有感情的人做那樣的事情徐懷雁實在是做不出來。
也不知道劉氏是怎麼跟黛玉說的,明明黛玉答應了要與自己睡,而後劉氏帶去說了幾句悄悄話,黛玉就死活不願意和自己睡了,就連恐嚇她做噩夢也無動於衷。
晚上,徐懷雁一邊感歎劉氏有點東西,一邊和林如海尷尷尬尬地坐在了床邊。
她滿腦子都是劉氏說的上了榻要努力。
“那個……夫人,天晚了,該歇息了。”
林如海如何會看不出來徐懷雁不想跟自己同榻,他要是不想在這屋裡睡,誰也強迫不了他,但他還是以嶽父嶽母看著為由留了下來。
不管徐懷雁是害羞也好,還是因為上次被自己欺負得狠了也罷,林如海都有心想緩和兩人之間關係。
她既已嫁給了自己也已經成了自己的人,自己自然不能讓她獨守空閨。
徐懷雁抬眼看他,表情有點複雜。
兩人之前既然已經說好了,想來林如海應當也有分寸,不過是躺在一起,應該也沒什麼的吧。
“行,那就睡吧。”徐懷雁衝他微微點頭,滿臉都是疏離。
很快,兩人躺在榻上,徐懷雁努力地往裡縮,透過帷幔,冷冰冰的牆激得她起雞皮疙瘩。
“今日,你父親與我說了你三弟的事,他們想讓我幫你三弟在衙門裡找個差事,這事情你為何沒同我說?”
徐懷雁一驚,“你跟他們說我沒跟你說了?”
這樣一來不就穿幫了嗎,她消極怠工,那劉氏不得吵死她?
林如海瞥她一眼,“沒,我搪塞過去了。”
徐懷雁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不用管他們,找借口推了就是了,這種徇私枉法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做。”
雖然她對林如海沒什麼感情,但她都已經嫁到林家了,還是希望林家好好的,這個林如海最好也不要死,要不然黛玉得多傷心啊。
“這是為何?”林如海似乎不理解她,“她可是你弟弟,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做到的。”雖然他也不想做,有些事有一就有二。
不過他方才也沒有答應徐智仁,因為他不知道徐懷雁是什麼態度,畢竟她什麼也沒跟自己提。
果不其然,她似乎根本不想自己幫她三弟。
“老爺,我隻說我自己的想法,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很多事情你彆以為天高皇帝遠就沒人知道。”
“沒有人能一輩子一帆風順的,萬一有天牆倒眾人推,這些小事或許都能成為致命的刀。”
林如海詫異,完全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且我那三弟是個嬌生慣養的,他若不改,讓他做官也是害了百姓,若是人人都以這樣的方式做官,還要那科考製度做什麼,所以老爺還是莫要管了吧。”
徐懷雁說完自己都在心裡為自己豎了個大拇指,多偉大的姐姐啊!
隻是劉氏知道了怕是要氣死。
“為夫知道了,夫人這是在關心為夫?”
啊這……
徐懷雁轉頭有些呆呆地看了林如海一眼,心說你戲未免也太多了。
“我現在已經嫁給了老爺,那我就是林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嗯,我知道了。”林如海轉身麵對著徐懷雁。
突然,徐懷雁感覺有一隻大手在黑暗中撫上了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