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了。”
“琳琳,要不,咱們去看看?”
“好呀。”唐琳點頭。
“那慢走啊,小心點路口。”
徐名遠揮手告彆,打發走兩個小女生。
沒走出十幾米遠,陶舒欣忽然回過神來,可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然後徐名遠就見到陶舒欣怒氣衝衝的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說道:“你你你!你給我過來!”
“哎哎哎,輕點輕點。”
小女生的手冰冰涼涼,但是力氣還真不小,差點給他從凳子上拽到地下。
踉蹌了幾步,徐名遠無語道:“懂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
“嘁!小小年紀,你還挺封建!”
陶舒欣哼了一聲,見他的樣子也知道是開玩笑,但還是連忙鬆開開了手。
03年網絡發展的很快,社會風氣逐漸開放,但總歸是從保守的風氣下長大的,要知道從小學開始,男女生在一起玩都會讓同齡人發出噓聲一片。
“喂!你怎麼不去上學呢?”陶舒欣問道。
“不是請病假了麼?我去上什麼學。”徐名遠反問。
“看你能蹦能跳的樣,也不像有事呀?你就是找借口不上學,就是跑來網吧打遊戲,不!務!正!業!”
陶舒欣擺出班長的架子,痛心疾首的批判著即將誤入歧途的少年。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去打遊戲了?我就是在門口坐著好不好。”
“哼,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男生,一下課就討論打怪升級爆裝備啦,耳朵都磨出繭子了。是不是沒錢上網了?趕緊回家!”
陶舒欣撇著嘴,緊盯著徐名遠,生怕他跑了。
當年徐名遠能考上江城理工,和陶舒欣有一定的關係。
她這個女孩很熱心,徐名遠也時常和她拌嘴,她也會偶爾拿起徐名遠的卷子,指著上的錯題嘲諷,然後不情不願的指出錯誤在哪裡,直到講明白為止。
見徐名遠不說話,隻是笑著看著自己,陶舒欣忽然感覺氣氛有點古怪,似乎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發燙了。
“徐名遠,你是打算不念了麼?”
此時的陶舒欣也沒了剛才的生氣,反而是小聲問著。
“不啊,怎麼也要混個畢業證吧。”
“哦……”陶舒欣輕鬆了些,“你傷的嚴重麼?”
“還好吧,就是腦袋磕了下。”
“我看看我看看。”陶舒欣非要讓徐名遠指出位置,在找到被頭發掩住的一條疤痕後,才吐槽道:“傷的也不嚴重嘛。”
“你怎麼知道傷的不重?這可是腦袋,我差點就成植物人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才醒過來的。”
“這麼嚴重?”
連一旁的唐琳都驚訝了。
“其實還好吧,醒過來後頭暈了幾天就沒什麼事了。”徐名遠說道。
陶舒欣聽聞又去翻了翻徐名遠的腦袋,然後才說道:“那你怎麼不回學校上課,老師都聯係不到你了。”
“好不容易請一次假,怎麼不多休息幾天。”
“喂!你就知道玩,我們都高三啦!”
“高三不是正好嗎?反正課都上完了,就差複習了。”
“呦呦呦,你說的倒蠻輕鬆的嘛,看來你都學會啦。”
陶舒欣上下不停打量著他,滿肚子陰陽怪氣。
“也就那樣吧,清華北大沒問題。”
吹牛比又不上稅,徐名遠滿口胡謅。
“嘔……”
陶舒欣捂住嘴作嘔吐狀。
“你這是懷孕了?”
“你滾!”
“朝我發什麼火,又不是我的。”
“要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