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陶舒欣說什麼,徐名遠都不會承認就是了。
本來就是想逗逗她,誰成想她的反應如此之大,按理來說嘴硬的陶舒欣是不會說出這話來著。
當然,有可能是處在恬靜的氣氛中久了,忽然間的反差太大,讓她一時間沒回過神。
徐名遠是惡趣味橫生,最喜歡的就是看陶舒欣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嬌羞小模樣。
“怎麼會?!記得上次大蛇丸你還用穢土轉生……”猿飛日斬驚愕地說道。
漢子們狂怒悲憤不已,當場為他們的公主流下了傷心絕望的淚水,對敵人的仇恨上升到了一個沸點。
然而,紫嫿用行動告訴了她,什麼叫做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腦子裡搜遍了現今活躍在棋壇上的各國高手,卻怎樣也想不起有誰的棋風與之神似,但這種行棋的方式,又的確存在模糊的記憶,那種感覺,就好象突然碰到十幾年不見的老同學,知道對方是誰,名字卻是怎麼也記不起來。
眼下,這村居的廊簷下懸燈結彩,布置得喜氣洋洋,倒像人家娶親的樣子。
“我沒有跟他講,不過我不能保證他沒有猜到,因為當初拜托我調查你參加定段賽資料的人就是他。”黃德誌答道。
毫不誇張的說,極幻宗絕對是幽冥大陸最悠久的勢力之一,哪怕是端坐於九天之上的幽族,在這方麵也比不上。
“你就是海德了吧。”未來打量著那一副學者紳士打扮的中年人,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