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欣纖細勻稱的小腿不停的在空中踢踏著。
她發現自己已經被徐名遠帶壞了。
自從被徐名遠抱起來過一次,那第二次就在所難免了,待到第三次就開始主動索求了。
大學生代表著自由開放,接受新鮮事物能力比較強。
陶舒欣沒上大學時,以為像江大這種學校,學生們普遍都是謙謙有禮,各自懷抱著書本保持著應有的距離。
當她在校園裡和徐名遠溜達久了,總會遇見幾對野鴛鴦貓在小角落裡連啃帶咬。
看多了並不會長針眼,而是長了些膽量。
當然,陶舒欣還沒那麼大膽,敢旁若無人的和徐名遠膩歪,但在人少的時候讓他還是沒問題的。
“你們輔導員叫你乾嘛呀?”
“嗬嗬,她讓我不要帶壞我的室友們。”
“嗯?你都做什麼壞事啦?”
陶舒欣搖擺著身子,讓他放自己下來。
“我能乾什麼壞事啊,就是逃了幾節課。”徐名遠笑道。
“你那是幾節嘛,那是好多好多節。”
陶舒欣不再掙紮了,嘟著小嘴吐槽。
“考試不掛科就行了,哪來著這麼多事。”
徐名遠走到了樹蔭下的雙人座椅椅,將她放了下來。
陶舒欣身子軟塌塌的不想動,但看到湖邊的白天鵝,立刻又蹦了起來,從包裡翻出一個麵包,撕成小塊扔了過去。
“來一起喂呀。”
見他坐著不動,陶舒欣便揮舞著小手。
陶舒欣皮膚白皙,隻有挨到手臂的時,才可以感觸到她也有著那細不可見的絨毛。
少女總是會不經意的勾人心弦。
學校裡的天鵝經常被投喂,並不怕人,但陶舒欣明顯興奮過頭了,蹦躂著想去摸天鵝的腦袋。
天鵝有領地意識,見她動作幅度大了,張開翅膀張牙舞爪的朝她奔來。
陶舒欣一哆嗦,被嚇得“啊呀啊呀”的跑著,然後白天鵝在身後“嘎嘎嘎”的追著。
追出去了十幾米,白天鵝才以得勝的姿態回到了湖邊。
徐名遠在一旁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笑了好半天,見陶舒欣不敢過來了,自己隻好走了過去。
“為什麼它不咬你呀?”
陶舒欣連呼帶喘,一臉的問號。
“因為我長的帥。”
“你臭不要臉,肯定是看我好欺負,咱不喂它了,換一隻喂。”
陶舒欣小臉委屈著,等找到下一對天鵝時,再也不敢伸手去摸了。
“你攤開手去喂,它就不會咬你了。”
徐名遠把麵包碎放到手裡伸過去,白天鵝猶豫著,但沒抵住麵包的誘惑,呼扇著翅膀給叼走了。
“給我點給我點。”
陶舒欣來了興致,搶過徐名遠手中的麵包,彎著腰儘可能的把手探過去。
當天鵝的喙啄到她手心時,陶舒欣還是被嚇得縮回了手,天鵝也被嚇到了,就隻吃徐名遠的麵包了。
不過陶舒欣很快掌握到了技巧,天鵝吃素,咬人隻是在被動防禦,見這個小姑娘並不會對它產生威脅,小心啄乾淨了手心裡的麵包碎。
天真可愛的小姑娘總是開開心心的,好像任何事都不會影響她的心態。
陶舒欣和普通的小女生沒什麼不同,也喜歡在背後蛐蛐彆人。
和徐名遠混的熟了,就會偷偷把這些事對他講,還作賊心虛的四處瞄著,生怕路過的人聽到。
男生很少在意一些細節,隻要不是臭襪子滿地亂扔,搞的室友們天怒人怨了,一般不會說什麼。
但女生就不一樣了,哪怕是看不下去了,也不會當麵去說。
大學本就是個小社會,同寢室的女生產生矛盾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初次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陶舒欣難免有些不自在。
最後學著徐名遠教給自己的方式,減少主動與熱情,當是普通朋友來相處。
徐名遠的方式很管用,讓陶舒欣減少了不必要的麻煩。
反正大部分空餘時間都是和徐名遠膩在一塊,就算是有人在背後蛐蛐她,她也不知道。
既然是不知道,就當作沒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