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思想上徐名遠可以控製的住,但生理方麵他就沒轍了。
如此漂亮的小丫頭,整天就想著往自己身邊貼,徐名遠真是有點遭受不住了。
要不是因為有可可愛愛的小陶陶,徐名遠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對她做些什麼。
負罪感太大了,這比騙傻子大多了……
而徐名遠也稱得上一個混蛋的稱號,畢竟他沒有想過改變小楊枝這些不太正常的想法,內心也想著就這樣維持下去。
畢竟一個任自己揉捏的小丫頭,而且乖巧懂事從不反抗,很難不引起徐名遠心中的貪婪。
要怪就要怪小楊枝上輩子坑了自己一把,那這輩子徐名遠想要收取點利息,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徐名遠給自己找了一個漏洞百出的理由,然後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似乎是被小陶陶影響了?
可是小楊枝這雙修長勻稱的秀腿,誰會不愛呢?
而且小楊枝閒著沒事會去蹬健身車,比起曾經軟綿綿的觸感,此時也多了一絲彈性,從裡到外都變得漂亮了。
楊枝紅著臉頰,不知徐名遠為什麼要推開自己,還想著捏自己大腿。
但乖巧懂事的楊枝,沒有一點不情願的意思,隻是將腿抬起來,讓他捏的更順手些。
還在想事情的徐名遠,忽然察覺到了小楊枝的小動作,趕緊縮回了手。
這不怪徐名遠,都是上大學養成習慣了,一看到桌子上的書本,就下意識的想去摸腿。
“哥,我媽媽寄信來了。”
楊枝覺得徐名遠的心情應該不差,畢竟剛剛還捏自己的腿呢,就趁此機會說了出來。
“是嗎?哪天啊?”
徐名遠一愣,沒想到斷了電話聯係,楊紅玉還會發信回來。
“昨天……”
楊枝從兜裡掏出一封折好的信封。
徐名遠接過看了眼郵戳,見是從信城發過來的,也沒有在意。
信城離千裡之外了,等過些日子搬家,誰還知道誰呢?
“呃,我可以看麼?”
徐名遠剛想拆開,但想起這麼做似乎不點好,就問了下小楊枝。
“哥,你看吧,沒關係的……”
楊枝沒有拆信封,想的就是想和他一起看。
徐名遠索性撕開信封,掃了眼信件的內容。
這封信不是給小楊枝的,當然,也不可能是給徐名遠的,而是給父親徐軍的信。
信上的內容基本都是楊紅玉說這幾年裡她都做了些什麼,場麵話很多,但仔細一看,其實都是在給自己找理由辯解,想讓人認為她沒有做錯。
關於小楊枝的內容很簡短,隻有一句話說明,希望取得她的撫養權。
徐名遠皺起了眉頭,看小楊枝依然是擺著日複一日的清冷小臉,就隨口問道:“你媽想要你撫養權。”
“嗯,我看到了……”楊枝小聲回道。
“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楊枝猶豫著,隨後抬起眼眸問道:“哥,你可以爭奪一下我的撫養權麼?”
想起徐叔叔很聽自己媽媽的話,楊枝就覺得應該讓徐名遠也參與進來。
“哈哈,你傻了呀?我是你哥。”徐名遠哭笑不得的說道。
“對呀,不可以麼?”
楊枝抓了抓頭發,不理解他為什麼要笑。
“可以,那你就不用理會了。等明年你成年了,這些事情你就可以自己做主了。”徐名遠說道。
小楊枝攤上的繼女的身份,真要鬨到法院去,還不知道要怎麼判呢。
難不成花錢砸?倒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徐名遠也怕這小丫頭一看到她媽就變成小鵪鶉了,楊紅玉說啥就是啥了,就跟個木偶似的被帶走了。
徐名遠也沒有這個自信能留住她,畢竟相處兩年多的時間,怎麼會比得上從小教育她的楊紅玉?
如果小楊枝未來會變成了那個隻屬於記憶裡的大方優雅的女人,徐名遠再對比她的現在,是一定會心痛的。
這樣乖乖巧巧的就很好了,徐名遠也想著每天都有新鮮的水果投喂。
就比如說當下,徐名遠眼神往小楊枝旁邊的果盤一看,她就會用纖細的指尖捏了個洗好的葡萄,那油潤的指甲,比沾著水滴的葡萄還要亮眼,一同喂到口中。
細滑粉潤的觸感,還有酸酸甜甜的口感,簡直是人生中少有的美差事。
看到徐名遠沒當回事,就一門心思的吃著葡萄,楊枝也鬆了口氣。
還以為昨天沒有說,會惹他生氣呢。
楊枝也是有小心思的,如果哥哥昨晚看到了信件,給自己踢到一邊去怎麼辦?那樣做的話自己一定會失眠的,會很難受很難受……
吃著葡萄的徐名遠,也會給予回饋。
不過他的動作就比較粗心了,抓起幾顆葡萄,給小楊枝的小嘴裡塞得滿滿的。
見小楊枝嚼了半天,才細心的把葡萄籽一一吐出來,徐名遠很是好笑,極大的滿足了心中的惡趣味。
“你媽不是留了電話嗎?你想不想給打一個?”
見小楊枝也沒什麼情緒上的變化,徐名遠便開口問道。
“嗯……還是等以後吧。”
楊枝猶豫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
在楊枝的心中,其實是想打個電話問問的。
畢竟都這麼久沒聯係了,隻有半年前遠遠望了一眼,很難解開心中的焦慮。
然而楊枝知道,如果哥哥想讓自己打電話聯係一下的話,那一定會主動提出來的。
楊枝也不明白,為什麼哥哥會一直防範著自己的媽媽。
可是他既然這樣做了,那肯定是有理由的,畢竟他那麼聰明,一定比自己考慮的要多……
“我爸知道這封信嗎?”徐名遠問道。
“不知道,昨天叔叔沒回家。”
“哦。”徐名遠思索了片刻說道:“那就不用告訴他了,楊姨也不可能回來和他過日子了,先這樣吧。”
“嗯……”
楊枝癟了癟嘴,有點難受。
“這電話我幫你記下來,等你有主見了,我再給你。”
徐名遠把上麵的電話存到了手機裡,而這張沒什麼用處的信封,就拿著火機一把燒掉,扔進了洗手池裡。
默默跟在徐名遠身後的楊枝,等水衝掉了灰燼,才小聲問道:“哥,什麼是有主見呀?”
“嗬嗬,這怎麼說呢?就比如我讓你往東走,你非要往西走,這就是有主見了。”徐名遠笑道。
對於主見什麼的,徐名遠已經不奢求了,這小丫頭連反抗都沒學會,總要一點點靠時間磨合。
相比起兩年以前,小楊枝已經好了很多,她不可能一直是提線木偶,總會有長大的那一天。
而楊枝的心裡,其實早就有了主意。
原來就是不聽話麼?
我應該可以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