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曆9758年11月6日,提頓王國海軍登陸拉伯大區,強攻港口城市卡科爾城。
11月9日,十五軍兵圍拉伯大區首府塔爾西城,以海納軍為前鋒,發起慘烈的攻城戰役。
亞蘭德人與布雷拉人相互拚殺,重現當年兩國交戰之時,父輩之間戰鬥的場景。
軍陣後方,千堡軍數萬人壓陣,絞殺逃兵。
神術護罩籠罩之下,亞蘭德人與布雷拉人兌子比例達到二比一。
至於普通士卒,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死的毫無聲息。
城牆上,守城將軍塔克斯看著如同瘋魔一般的亞蘭德人,眼中閃過一絲畏懼。
“將軍,西城門告急,軍隊損失大半,士氣低落,列恩將軍請求調派援軍。”一名軍官來到東城牆,開口彙報道。
塔克斯轉頭看著軍官,神色有些黯淡,連續五日攻城戰,城內守軍已經損失殆儘,他手中還能調動的軍隊隻有那幾千傷兵。
在敵軍還未圍城之際,總督大人便帶著幾千海軍逃亡卡科爾城。
失去領頭者,一些貴族也相繼撤退。
圍城之時,城內守軍隻有兩萬餘人,連續五天的血戰,人數已經不到七千人,要不是他憑借自己的聲望強行控製住軍隊,又將府庫內大部分金幣賞賜出去,恐怕前幾日就有人開門投降了。
“守了五天,也算是對得起大公了。”
塔克斯身旁的親衛隊長聽到這句話,當即拔劍殺了前來彙報的軍官。
望著刺穿胸口的利劍,軍官眼中帶著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來彙報戰況也會落得個殺身之禍。
看著倒在地上的軍官,塔克斯麵不改色,開口對親衛隊長說道:“傳令各部,堅決抵抗,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後撤,違令者殺無赦。”
“是。”
前腳剛下達拚死抵抗的命令,塔克斯後腳就帶著自己的親衛從地道離開塔爾西城。
兩個月前,他就命人將自己的親人送到斯卡洛維王國。
要不是貪戀權勢,他早就一走了之。
現在塔爾西城市即將告破,他要是戰死,陷落之罪可能會落在總督頭上,可惜這家夥有大公夫人當靠山,必然不會受到重處,甚至罪責還會被推到他的身上。
要是自己活著回去,依舊逃不過擔責的下場。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放棄這一切,帶著心腹離開布雷拉大公國,前往斯卡洛維王國。
憑借他九印戰士的實力以及五十多年的治軍經驗,隨便投靠一位斯卡洛維王國大貴族,依舊可以活得好好的,就是沒有現在這種執掌一座大區防務的權力罷了。
不到兩個小時,堅挺了五天之久的塔爾西城被攻破。
海納軍付出了一萬多人的傷亡,終於攻破了這座堅城。
總督府府內,數百兵士破開大門,進入花香四溢的前院內。
一名失去左臂的青年雙眼發紅,渾身顫抖著,大聲吼道:“這裡也沒有,塔克斯他到底在哪兒?”
“列恩將軍,如今我們應該……”
對上列恩嗜殺的目光,軍官嚇得一哆嗦,嘴唇微微顫抖,他的臉色蒼白,不敢再說話。
“搜,給老子搜,把塔克斯這個混蛋找出來。”
列恩的聲音帶著狂躁和憤怒,雙眼布滿血絲,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
看著行動的兵士,列恩越發狂躁,用僅剩的右臂揮舞著長劍,無情地砍向那些價值不菲的觀賞花卉,發泄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