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會忘記屬於我的那份光榮
我想我會忘記屬於我的那份傷痛
於是我用微笑埋在了過去
不再想起我這樣告訴自己
可有誰能發現微笑背後的憂傷
晶瑩的淚水湧出不是因為喜悅而是痛徹心扉
手中的白色貝殼在顫抖
它也知道那抹無法泯滅的傷痕嗎
閉上雙眼淚水泗溢
我想現在的你一定是最耀眼的天使
所以隻剩下我來守護屬於我們的白色貝殼
……”
“咚——”話筒落地的聲音。
莫景的手死死的捏住薄薄的兩張樂譜。
“怎麼?是覺得寫的太棒了?我覺得很不錯,這個叫禹川的女人真的是很有才華,就是年紀大了點。不過是金子遲早都會發光的,我相信她會紅的。”提到禹川的時候,李秋臉上湧出惜才之情,看樣子她很看好那個叫禹川的女人。
“你說,這首歌是她寫的?”莫景的聲音頓時提高三倍。
“是啊,你認識她?”一般懂音樂的人,會有自己的圈子,看樣子李莫景和禹川是熟識。
禹川,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久到她快淡忘這個人了,沒想到會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記憶裡,是青岩溫暖的微笑,伸右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阿景還厲害,第一首歌就寫的這麼棒。”
“那當然。”當年的她得瑟了下,要知道,她也能像青岩一樣創作了。
“現在的那些音樂人都喜歡整個英文名,要不阿景你也整個?”悠悠從她背後撲上來,摟住她的脖子興奮的說著。
“那就叫Jean吧!”不容她拒絕,青岩在手稿的最下麵寫上詞曲/Jean。
“不錯耶,就叫Jean吧!”悠悠拍掌同意。
“你們真是,我這個當事人都沒同意呢。”
“你家親愛的同意就等於你同意了,不是說出嫁從夫麼?”悠悠打趣著。
“居然取笑我?你死定了。”
“哈哈哈——”看著她倆追打的樣子,禹川捂著肚子笑倒在地。
……
這首歌……這首歌曲的創作者明明叫Jean,什麼時候變成禹川了?
禹川,禹川,這個女人,曾經她最信任的朋友。
當年,那麼無恥的背叛了他們。
現在居然還無恥拿著彆人的創作,說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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