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累極。
沒多久,緣淺便陷入了熟睡。
遲未的大手,尚且還在她的腰間。
錯愕的看著呼吸平穩的她。
竟然真的睡著了?
她的皮膚太嬌嫩,白皙的臉頰,右側竟還帶著掐痕。
泛紅的痕跡,似乎在控訴著遲未的惡行。
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忽地就像是碰了烙鐵一般,慌忙縮了回去。
大床之上,她太嬌小了。
小的在他眼裡,似乎隻有個團子那麼大。
他想把她捧在手心裡,好好疼愛。
這種念頭剛從心底湧出,他便意識到整個人都不太對。
似乎,她在他這裡,太能左右他的情緒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像是受到了挫敗一般,他死死的盯著身旁的人。
幽深泛冷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個死物。
他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人,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左右他的情緒,她——不會成為那個人。
也不會有那個人的出現。
即便真的有……他也會不遺餘力的斬除。
這麼想著,他冷冷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轉身離開,躺到了屏風外麵的軟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快亮的時候。
孤霧出現了,他低聲在遲未麵前說了幾句話。
隻見遲未倏地冷著臉,眸光陰冷的朝著緣淺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股殺氣平地而起。
站在原地的孤霧,一臉懵逼。
主子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