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跟個二傻子似的,湊到了秦深眼前。
聲音之中,分明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我好像看到秦叔叔了,他跟你們說了什麼嗎?”她問。
緣淺抬眸看向許棠,嬌俏的臉上,滿是悲憫,似乎是在憐憫許棠的可笑。
“你……”許棠神色呆滯,心底莫名不爽。
她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
可憐她?
她需要被緣淺可憐嗎?
不需要!
緣淺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秦叔叔讓秦深周六帶我過去吃飯。”
清冽的聲音,透著股子笑意。
聽到這話,許棠渾身發冷,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緣淺,似乎想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些什麼。
“你胡說!”
這怎麼可能?
秦叔叔知曉秦深為了緣淺這個賤人做了那麼多事,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緣淺?
讓秦深帶緣淺回去吃飯?
不!
打死她,她也不會相信。
緣淺明顯早就料到了許棠的反應。
她神色淡然,手裡攥著張試卷,低眸間,手指飛快的將試卷來回折疊,好似,對什麼都漫不經心。
很快,試卷被她折成了紙飛機。
她捏著紙飛機,隨手扔了出去,眼看著紙飛機飛出教室,而後輕飄飄的落在外麵的走廊上,一片寂靜。
緣淺盯著看了幾秒鐘,歎了口氣,“嘖,還是飛的不夠遠。”
許棠一直緊繃著的弦,突然斷了,她猛地意識到,可能緣淺壓根沒把她放在心上。
轉頭再看秦深,清雋的少年,眸子裡僅剩下厭惡。
她恍惚明白,也或許從頭到尾,緣淺和秦深兩個人都是把她當成笑話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