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望著跪在地上的母女兩人。
心情並沒有任何起伏。
陶淩皺了皺眉,沒說其它的,隻是心底,升起一股異樣。
當年向夫人對她下死手的事,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好幾次死裡逃生。
差一點兒,她和緣淺兩人就去見了閻王爺。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前幾天,向夫人還是一副潑辣模樣,恨不得當街殺了她。
現在卻哭哭啼啼的求著她回去。
她可不相信,向夫人能變得那麼快?
不想弄死她了?
不,她不信。
甚至,向夫人哭的越狠,她越覺得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深陷沼澤,無法輕易爬上去。
她下意識的握住緣淺的手腕,衝著她搖了搖頭,又輕聲在她耳邊問了一句,“秦深今天怎麼還沒來?”
平時像這個時候,秦深和副官兩人,總會出現一個。
可今天到了現在,這兩人也沒出現,她心底那股不好的預感,突然被放大。
總覺得向夫人有什麼陰謀詭計。
緣淺臉上瞬間湧出幾分笑意,“他去了彆的地方,有急事要處理,今天不會出現。”
看來,秦深這些天,卻是獲得了不少好感。
不然,陶淩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
似乎是看出陶淩的擔憂,她伸手拍了拍陶淩的手背,在耳邊又補充了一句。
“放心,他走之前,留了不少人在暗處。”
這句話,如同定心丸。
陶淩不再像剛剛那樣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