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采芩嘴角一抽。
愣愣的看著自家親爹。
這說的是什麼話?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推出去的人,那可是他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結發之妻。
就這麼把人推出去了?
置於危難之中不管了?
大概是她的目光,帶著些許審視。
向父扭過頭,不去看向采芩的眼神,更不敢與之對上。
緣淺瞧著這一幕,瞧得是心花怒放,“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話,果然不假。
還沒大難臨頭呢,就已經把妻子推了出去,嘖,幸好我母親沒看上你。
不然,我一定要拉著她好好瞧瞧眼睛。”
她話語囂張輕狂。
但這話,遠不及向父的做法,令向夫人抓狂!
同床共枕二十多年,這種時候,把她推出去擋刀?
可真特麼不是個男人!
此刻,緣淺似笑非笑的話語,讓她的憤怒與恨意再次翻湧。
約莫過了半分鐘。
緣淺手執長棍,卻依然沒有要對向夫人動手的意思。
向夫人逮著了機會,轉過身朝著向父就是一頓拳腳相加,“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怎麼不去死?”
“把我推出去?你膽子真大啊!”
“我告訴你,你向家完了!”
“……”
向夫人罵罵咧咧的話,她沒興趣聽下去。
轉身,將手中長棍扔到了地麵上。
步伐從容不迫的停在那二十幾個人中間。
她笑意淺淺,“你們現在去把他們三個人打一頓,我今天,就不動你們了,這事,也不跟你們計較,權當認識認識。”
二十幾人紛紛看向地上的老大。
老大眼神一轉,迅速在兩者之間做了選擇,“打!我們這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