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知個警察,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
陳銘看了一眼街道儘頭的警察,然後跟著兩個女人上了車。
他看了一眼,被那木箱子霸占了一半的車座,麗塔以及德麗莎兩個女人就坐在他的對麵,他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坐了過去。
他的手掌先是拍了拍那個木箱,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後。
“警察是你們攔住的?”
“還有這個東西,你們就這樣放在我身旁嗎?”
德莉莎對著麗塔說道:“來上一杯紅酒吧,開瓶好的。”
吩咐完麗塔之後,德莉莎才回答陳銘的問題。
“警察不是我們乾的,事實上隻是你沒有發現,剛才那一整片區域的網絡信號都被中斷了。”
“直到差不多5分鐘之前才被解封。”
“我想就是克麗絲.奧瑟姆的手筆,他黑掉了附近的網絡基站,恐怕是你們動手之後,為了避免事情鬨大,讓道朗盯上她吧!”
“畢竟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是死是活,她都不想讓奧瑟姆家族被那個〖暴君〗盯上。”
“至於,那個箱子裡麵的東西,沒關係的,聖劍隻有在那位王的手裡才能稱為聖劍,它現在隻是一把用來斬龍的寶劍,除了斬龍一無是處。”
“你甚至可以現在就拿出來試試,正好看看你能不能激活那些銘文。”
“那可是來自於湖中女巫的賜福,是這片土地意誌的銘刻。”
陳銘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屈服於自己的好奇心。
抬起手掀開了那個盒子,把那把劍拿在了手裡,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劍身,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奇特的地方,甚至於他的手指撥動在劍刃之上,還能摸到一些磕磕絆絆的印記。
終於他把手握在了劍柄之上。
然後他感覺到了自己手掌上一片又一片的龍鱗浮現,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在引動著他體內的龍血,劍身上的銘文,一個又一個的亮起。
可是最後劍尖之上的銘文,也是最關鍵的那一個並沒有亮起,整個劍身也就保持著那副尋常模樣。
並沒有先前那樣赤紅如血的樣子。
德莉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這把劍確實接納了你。”
“你體內的龍血濃度確實很高,不然也不可能讓這把劍蘇醒。”
陳銘也沒有多問點什麼,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隻是仔細的打量了兩下劍身之後,他又把長劍放入了那個盒子之中,乾巴巴的誇獎了一句。
“不愧是聖劍!”
德莉莎隻是輕笑了一聲,從一旁麗塔的手裡接過了兩個酒杯,把其中一個酒杯遞給了陳銘。
“你沒必要這樣去誇獎它,事實上如果不是我使用它,它現在就隻是一個老古董而已。”
“你剛才也察覺到了,它鈍到甚至連一匹馬的頭都砍不下來。”
“它針對的,隻有一樣東西,那就是龍。”
“不列顛的另一條龍。”
“白龍,也就是將來被龍血侵蝕的我。”
她拿著酒杯和陳銘碰了一下。
陳銘停頓了一下,略微低下頭由衷的說了一聲。
“謝謝!”
“不管是現在還是剛才。”
德莉莎隻是笑了笑,捧著酒杯喝了一口。
“不用謝!”
“我說過了,你是我的同類。”
“我日後還得仰仗你把我的頭顱從我的脖子上砍下來呢!”
“算是giveandtake!互利互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