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個薑澄,你之前都是裝的吧?”
林母怒氣上臉,喘著粗氣。
薑澄直接貼臉開大,唾沫星子噴林母一臉。
“裝?好啊,你拿出三年時間,從早上四點到晚上十點,不停的乾活,你裝一個試試!”
“好處你都占了,反過來又要指責我,真是吃完就摔碗,不要一張老臉!”
“林城遠娶妻,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會不知道?”
“知道了還要用兒媳婦的名義綁著我給你們林家乾活,地主老財都趕不上你們林家惡心!”
薑澄停頓片刻,似乎努力平息後繼續道:“賠償金還我,我立刻離開林家,要不然我就去舉報你們資本主義,強盜作風!”
此話一出,林家所有人都變了臉,眉心一跳。
他們本就被薑澄一份偽造日記打的措手不及。
可還錢,比割他們肉還難受。
薑澄見林家人不言語,直接看向何丹。
“這位妹妹,林家這是不舍得我,沒想到新社會了,我還能見到納妾。”
納妾兩個字,薑澄咬的極重。
何丹臉色驟變,用力推了一下林城遠。
林城遠眉心跳了再跳。
“薑澄你不要亂說話!我與何丹是有著共同目標的革命同誌。”
薑澄冷切一聲,攤開手心。
“那就彆嘴上大義,行為小人,還錢!”
林城遠深知這件事的重要性,他轉業的工作還沒落實呢。
可薑澄?好好好,非要鬨得這麼難看。
既然那麼喜歡他,為什麼就不能替他考慮考慮。
林城遠深深的看了一眼薑澄,那眼神讓薑澄一個寒顫。
病的不輕,普信滿級都壓不住。
林誠遠收回眼神,看向林父林母。
“媽,爸,把錢還她!”
林母和林父也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錢是必須掏出來了。
可......
“誠遠,你來。”
林城遠不明所以的走過去,一家三口蛐蛐好一會。
“你們!”
林城遠也要麵子,怒氣憋的臉色脹紅,他腳步重重的走回來,拉走何丹又是一陣蛐蛐。
本高高在上的何丹臉上也終於有了表情,還狠狠的瞪了一眼薑澄。
薑澄:這兩口子,還真是絕配!鎖死!鎖的死死的!
何丹被林城遠又拉又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還能怎麼辦?
好在林城遠還有一份好工作,最後她終是點了頭。
當兩人再回來時,林城遠從何丹行李中掏出一個牛皮紙袋子。
“六百,你數清楚。”
“薑澄你想清楚,你拿了錢就和我們林家沒有一點關係了?”
薑澄看都沒看林城遠,也不再演戲的切了一聲道:“廢話連篇!”
林城遠握拳,冷哼一聲。
好你個薑澄,以後就是求到他身邊,他都不會看她一眼!
薑澄沒接錢,而是朝著四合院管事的孫大爺走過去。
“孫大爺,能麻煩您給當個公證人,幫著數數錢,在立個字據嗎?”
孫大爺是聰明人,打心裡看不上林家的行事,他又是院裡的管事人,自然答應了下來。
在薑澄的要求下,前因後果寫的清清楚楚,錢財當麵點清,雙方簽字按手印兒。
薑澄收好。
原主和林誠遠沒婚禮,沒領證,戶口根本不能調到城裡來。
她一直以探親的名義住在林家,戶口和糧食關係都在村裡。
當初林家去議親的時候,薑家老宅那邊正在逼原主交出賠償金。
這也是原主滿心滿眼信任林家的一個原因。
“看來某人就要露宿街頭了!”
林嬌嬌臉上是不符合年紀的刻薄,一臉幸災樂禍的抱住何丹的手臂。
“何丹姐你長得真好看,比薑澄好看多了,我哥真有福氣,不像薑澄,一天天陰沉沉的煩死了!”
何丹笑的溫溫柔柔,拉著林嬌嬌的手道:“嬌嬌也好看,不喜歡就彆提了,她又不重要。”
“嗯嗯嗯!嫂子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