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蘊又接著攤雞蛋，這就更費油了，看的劉華心直抽抽，不過聞到香味覺得費點就費點吧，之後又是肉絲炒白菜，那就更香了。把菜盛出鍋又放了一舀子水，讓劉華燒開，而程蘊就去屋裡把炕桌拿出來，讓虎子把小板凳也搬出來直接把桌子放到廚房一邊端菜一邊說“咱們以後就在廚房吃飯了，這裡還暖和，還省的飯菜涼了。” 程蘊把湯裡放上點紫菜點上幾滴香油，完美出鍋。 虎子規矩的坐在小板凳上，等著程蘊和劉華一起吃飯“開動。”程蘊先給虎子一張餅，示意劉華自己夾“虎子多吃攤雞蛋，這個好吃。” 海碗口大小的並程蘊吃了半張，又喝了一碗湯就放下筷子“你們兩個吃，我去洗漱下一會兒該上課了。” 香味在院子裡彌漫，來上課的半大孩子們都吸了吸鼻子這太香了，老師家的生活真好。自家中午根本就不吃飯。聞著這香味更餓了。 程蘊看著孩子們的表情挺尷尬的，以後中午不能做好飯了，這樣怕以後影響不好，想吃了晚上吃吧。 下午的課上完後“同學們，我有個問題讓你們自己考慮就是你們以後想乾什麼？如果日常生活現在你們就可以畢業了，要是想繼續繼續學習想要上大學那就必須的係統學習了，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恢複高考，高考要考的出了數學語文還有政治，大學是分文理科的，文科要考曆史地理，理科要考物理化學，實話實說你們剛剛接觸學習，你們現在的水平就是小學生，但是你們都有一顆愛學上進的心，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想要更近一步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們要付出的可是彆人的好多倍。還有就算你堅持的學完了，但是沒有回複高考，你也要經受得住打擊。” 程蘊看著大家難看的臉色緩了緩又接著說“雖然咱們左右不了高考，但是你們要想藝多不壓身，我找了很多的書，你們隨時都可以借閱，但是必須愛護。給你們三天的考慮時間，我會在這三天結課，有想學的就跟著孩子呢一起係統的學習，不想繼續的你們同樣可以為社會做貢獻。好了，下課吧，借書要等幾天，等我把書架弄好，你們找虎子登記就可以借了，不過要寫上借閱多長時間。”今天大家都沒有以往的好心情了，這個真的很難選擇。 程蘊把羊骨燉上，讓劉華燒火“我去支書那一趟你就小火慢慢的燉就行了。” 程蘊還是先去了隊長家叫上他一起去了支書家。“支書，隊長我今天找你們是關於上課的事，現在成人班可以結業了，我給了他們選擇，可以繼續跟孩子們一起上課，將來恢複高考可以考大學，當然我也會把孩子們分成兩班，年紀小的，接受能力差的就按部就班的學，能力強的分成一個班我就會圍繞著將來高考給他們講，你們兩位的意思呢？” 劉正中聽完程蘊的話激動的煙杆子都握不穩了“丫頭，你是我們的恩人啊，你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謝謝你為了孩子們著想。” 劉愛華也很激動“我也是，我一定支持你的工作。謝謝你，給我們帶來了希望。” “既然你們兩位都同意，那我就這樣實施了，我還要回去做飯，以後有事再來。” 程蘊走了，可是劉正中和劉愛華卻怎麼也平複不了激動的心情“咱們得後人也有希望了。” “是啊，咱們村要是能出大學生就好了。” 程蘊剛進院子就聞到香味，估計著羊骨湯熬好了，趕緊的洗手進廚房和麵，晚上吃羊湯麵。把麵條趕好後又把中午剩的半棵白菜切成細絲，讓劉華把另一口鍋也點著了，拿出一把朝天椒把籽留了下來，掰成小段放進碗裡燒熱油炸了一碗辣椒油。把白菜絲放進鍋裡翻炒用小盆子舀羊骨湯倒鍋裡，馬上就翻開了，放進切好的麵條，出鍋時點了幾滴香油盛進盆子裡。 虎子早就把桌子放好了，碼好三人的板凳，這羊骨湯冬天吃最好了。程蘊吃了一中碗就不在吃了，盛了半碗準備晾涼了給小黃和小白吃。這兩隻貓確實挺聰明的，就臥在程蘊的腳邊也不叫也不鬨，乖乖的等著。程蘊從自己屋裡把它們的碗拿進廚房，讓它們也吃飯。 剩下的劉華和虎子都吃光了，劉華摸著肚子“這一冬天我一定會變胖的。” “我也是。” 程蘊不理他們兩人看著兩隻把碗都添乾淨了。 “劉華，我覺得要回複高考了，你準備看大學嗎？” “我就是初中畢業，我怕考不上。” “我準備把孩子們分班，年紀小的慢慢教，聰明的年紀大的我準備給他們講初中高中的知識，你可以跟著上課，我認為高考不遠了。” “好”劉華堅定的回答。要是能夠上大學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在農村土裡刨食能有什麼出路？沒有文化基礎的孩子和青年都在努力，沒有道理自己就不衝一把。 “你們兩個趕緊刷碗，洗漱去睡覺吧。明天上午得去磨苞米麵了，中午咱們蘿卜絲羊骨湯貼餅子。” “好，我一早就去磨。” 程蘊出去兩隻貓緊緊的跟在她後麵，劉華起來刷碗刷鍋，把教室裡的水壺拎過來和虎子一起洗漱。 程蘊回到屋裡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兩隻“你們能聽懂我的話就原地轉一圈。”兩隻就真的轉了一圈以後又坐下看著程蘊。“你們再轉兩圈。”兩隻又轉了兩圈。 “好，既然你們能聽懂我的話我就告訴你們不許再屋裡拉尿，不許偷饞，不許吃家裡以外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不許吃死耗子。”程蘊又和兩隻玩了一會，看著劉華兩人吹燈睡下才過去挖地窖。還是昨天的樣子，不過今天就直接挖好了算了，劉華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要不蘿卜土豆啥的該凍壞了，這裡沒有蔬菜，這一冬天就全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