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吃驚的看他,原來胡卓都明白,她還以為他蠢到了天際,這麼看胡卓是大智若愚,蠢得是江茶才對。
袁庭業本來就心情不好,聽了胡卓的話心情更加惡劣,他們gay情gay愛,跟他和江茶什麼關係!
袁庭業拍掉手裡的碎渣,冷著臉站起來。
“庭業!冷靜!”wink立刻去抓他。
袁庭業拂開他的手,帶著一身寒意朝糾纏的兩個人走去。
江茶他們看過去,隻見袁庭業一手抓住夏江南的領子,一手扯著袁逸的頭發,氣勢洶洶的把兩個人拽進了海裡。
三個人消失在海麵上,隱約能看到海水翻滾。
胡卓說:“哎嘛,庭業要大義滅親,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他說的憂心忡忡,屁股卻沉甸甸的坐在沙灘椅上,甚至還往自己的麥騰酒裡加了幾塊冰塊。
溫秋興致勃勃問:“誰會贏?袁庭業是挺能打的,但是他們兩個乾他一個,戰局還是比較激烈。”
江茶盯著海麵,眼睛睜的圓溜溜的,這會兒沒閒情看熱鬨了,莫名有些緊張。
幾分鐘後,在江茶猶豫要去看看的時候,海麵上突然有個人披水而出,海水從他赤著的上身快速滑落,線條流暢的肌肉在陽光下閃著水的光澤。
袁庭業渾身濕淋淋的大步踏上沙灘,手裡拎著花乎乎的什麼東西。
身後,袁逸和夏江南縮在藍汪汪的海水裡,怒罵著,“袁庭業,褲衩子還給我!”“袁庭業,你不孝!我告你爸去!”
江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袁庭業看到她,立刻像扔臟東西似的把兩個人的褲衩扔到沙礫裡。
wink從哪摸出一條浴巾扔給袁庭業,袁庭業隨手圍在腰間,將額前的濕發撥到了腦後。
溫秋說:“那倆光著呢?胡卓,我們去看熱鬨。”
拽著人跑到了海邊。
wink撿起地上的褲衩子,幸災樂禍的也跑過去嘲笑蹲在海水裡不敢出來的夏江南和袁逸了。
袁庭業收拾了兩個人一番,心情好了些,拿著半杯都是冰的麥騰酒仰頭痛飲。
胳膊被一隻柔軟的手摸了一下,他低頭看去。
江茶翻過袁庭業放在桌上的手臂,指著一個地方說:“這裡劃傷了。”
袁庭業隨意嗯了聲,“水底有石塊。”
“需要處理一下。”江茶按著傷口的邊緣,六七厘米的傷口在水裡泡的泛著白,表層外翻,已經不流血了。
“沒事。”袁庭業看著那邊,袁逸把從袁庭業身上扒下來的襯衫圍在腰上,衝上沙灘搶奪wink手裡的褲衩子。
wink眼疾手快的扔給胡卓,胡卓賤兮兮的轉著褲衩,嘚瑟的扭著腰,“叔,來啊。”
袁逸一個飛撲把胡卓按倒在了沙灘上。
“草!”袁庭業站起來,說:“我去幫卓兒。”
江茶望著他的背影,幾秒以後往另外的方向走開了。
袁庭業衝上去把胡卓救出來,嫌棄的把褲衩扔給他們。
袁逸和夏江南蹲在水裡穿好褲衩,從海裡爬上來,四仰八叉的癱在沙灘上。
袁庭業冷冷瞥他倆,說:“卓兒,wink,交給你倆個任務。”
“好嘞。”
袁庭業說:“回去以後,想辦法讓蔡謙永遠彆出現在老子麵前。”
袁逸舉起手,有氣無力的說:“記住,要手段合法,咱現在是文明社會。”
wink笑嘻嘻說:“知道,放心,我們內娛最會整這種事了。”
胡卓說:“醜死了。”
wink:“而且心術不正。”
胡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