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誰打我老叔(2 / 2)

江茶把嘴巴一扁,沒忍住的吸了下鼻子。

袁庭業語氣一轉,真誠的說:“警察同誌,這裡麵一定有誤會,您看我們自己解決行不行?”

警察看了看把腦袋包成大白饅頭似的受害人之一,說:“輕傷的話不能私下和解,你看他傷的這麼重......”

袁庭業的目光閃著寒光,說:“袁逸,我問你,你流血了嗎?骨裂骨折了嗎?”

本來又冷又凶的袁逸,這會兒見了袁庭業卻像小白兔似的,氣焰莫名矮了一截:“......沒。”

袁庭業扭頭問夏江南,“你呢,給你打成輕傷了嗎?”

夏江南趕緊說:“沒有,我自己摔得!”

得到兩位打架的當事人當麵承認自己沒流血,沒骨裂沒骨折,袁庭業對警察說:“警官,咱們出去聊兩句行不行?”

警察這會兒也看出來了,

趕過來的這位家屬似乎與今夜酒吧鬨事的三人關係匪淺,而且是能當家做主的這一號,於是考慮兩秒,說:“行吧,那咱們出去說。”

袁庭業跟警察出去了,袁逸撐著腦袋,用腳尖戳了戳不遠處的夏江南的屁股,“你給我說實話,這女的到底是誰?”

夏江南剛想開口,就聽一人叫嚷著邁了進來,胡卓說:“哎呀媽呀!!!這誰乾的!把我老叔打成這副德行,老夏是不是你?你小子皮癢了啊,我老叔的腦袋你都敢動手!老叔,你放心,我替你揍老夏。”

袁逸說:“卓兒,還是你貼心,你看你叔這頭,太慘了!不過不是小南打的,是那女的。”

他把手一指,胡卓看過去,叫嚷的氣勢頓時沒了,驚訝的說:“茶茶?”

胡卓不可思議的看看袁逸,又看看江茶,說:“叔,你肯定是誤會了,你看我們茶茶這麼小的手,怎麼能給你頭上捶這麼大個包,絕對是誤會。”

袁逸:“......”

袁逸:“這女的到底是誰!”

“人呢人呢,卓兒,你人呢,他們都在哪兒呢?”wink帶著一頭漂亮的玫瑰色頭發走進來,看到腦袋上纏成大饅頭的袁逸,頓時震驚,“小叔,誰打的你?”

袁逸冷著臉,“你不會也認識她吧?”

wink扭頭看,“她乾的?”

然後衝江茶豎起大拇指,“茶姐牛逼,茶姐威武。”

江茶:“......”

江茶摳著手指,“要不你們先了解一下事情經過?”

袁庭業、胡卓和wink毫無理由的幫偏,幫得她有點心虛。

wink靠在牆上,歪著頭,疑惑的問:“小叔,憑你的身高,江茶跳起來能夠到你的頭嗎?”

胡卓說:“不用腦子想也知道絕對是誤會。”

袁逸:“......”

袁逸真的想頭大了,“卓兒,你本來就沒腦子,還不多用用腦子!難道我必須是站著給她打的嗎,我不能是彆的姿勢?!”

胡卓迷茫:“那你是什麼姿勢啊?”

夏江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著說,“他在我身上坐著。”

wink豎起大拇指,“這姿勢勁爆,不會是太辣眼睛了,所以才被茶姐打了吧?”

袁庭業獨自走了進來,處理好傷口的醫生和護士也出去了,這會兒治療室裡沒外人,他反手將門關上,眼風掃過屋裡的幾個大老爺們。

現在,江茶已經知道袁逸和袁庭業的關係了,也明白為什麼在酒吧裡她會覺得袁逸又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他的五官和袁庭業有七分相似,陌生是因為氣場和袁庭業完全不同。

袁逸的凶惡在眼裡,在眉上,在薄唇上,喜怒哀樂鮮明張揚。

而袁庭業是鋒芒內斂、不動聲色、鎮靜慎言、他的情緒像冰封的湖泊,永遠不知道冰層有多厚,又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危險。

他的平靜,本身就是一種威懾。

袁庭業走到江茶身旁,隨意的按著左手腕的卡地亞藍色袖口,“劉暢在外麵和酒吧老板談賠償的事,警察那邊有律師應付,現在,你們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江南:“是我——”

“你閉嘴。”袁庭業說。

夏江南抿住,往桌子上一趴,扭過頭。

袁逸說:“咳,我——”

“你也閉嘴。”袁庭業說。

袁逸不情願的瞪他。

袁庭業說:“江茶,你來說。”

今天晚上,第二次,全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

江茶從角落裡站起來,摳著手指頭,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快速簡單的簡述了一遍,說起袁逸頭上的傷時,著重表明自己是看他快把夏總打死了,自己攔不住,所以才撿了個酒瓶子,出此下策打傷了他。

“哼”,袁逸冷笑,“你看他活蹦亂跳的樣子像是快被我打死了嗎。”

江茶縮了縮脖子,“抱歉,我不知道二位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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