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的彩虹屁(1 / 2)

晨霧散去,淮惜島露出了全貌,大片綠色的草坪向江水延伸,嶙峋突兀的礁石被江水拍打著,石上,酒店的遮陽傘像憨態可掬的蘑菇,傘下,胡卓正團著紅色的魚餌,袁庭業利落的將釣竿拋向江麵。

一旁的空位上,夏江南說:“來一竿?”

江茶搖頭,“我不會,夏總釣吧。”

夏江南說:“想試試嗎?我幫你下竿。”

江茶莞爾,“比起釣魚,我更喜歡吃魚。”

夏江南笑:“行,釣上來的話讓酒店燒了給你吃。”

胡卓酸溜溜的說:“茶茶,我釣上來的也可以給你吃。”

wink說:“那你倒是釣啊。”

胡卓看了看手裡黏糊糊的魚餌,可憐兮兮的說:“庭業庭業,哥!你讓我來一竿。”

袁庭業一動不動坐著,專心致誌的盯著江麵,冷冷說:“不行。”

夏江南和wink頓時大笑起來。

這兩人笑得開心,那兩個,一個慘兮兮一個冷酷無情,顯然裡麵是有故事的。

夏江南笑夠了,一邊串魚餌一邊說:“以前是讓胡卓摸竿的,結果有一次他拋竿的時候沒拋好,把魚鉤拋到了庭業身上,他特蠢,勾住庭業了還不知道,使勁一拽,魚鉤的尖直接把庭業背上剮了一道,都流血了。”

胡卓狡辯,“我不是故意的。”

wink說:“不是因為這事才不讓他摸竿的吧,我怎麼記得是胡卓收竿的時候把自己收到了水裡,差點淹死,還是庭業跳水裡給他救上來的。”

夏江南說:“那都之前了。”

wink說:“那也不對啊,你說是勾住後背,我怎麼記得是勾住了庭業的手指?”

胡卓悻悻說:“你們彆說了,我不釣了行了吧。”

夏江南和wink還爭論,最後問到袁庭業麵前,“你說到底勾哪裡了?”

江茶看著袁庭業,袁庭業冷冷伸出手指,比了個“耶”的手勢。

勾哪裡了?TM的是勾了他兩次,兩次,兩次!

江茶努力憋住笑,太慘了,他們袁總太慘了,她一定要表示同情,堅決不能笑出來。

袁庭業涼涼睨她一眼。

江茶叫道:“啊!魚咬鉤了!”

袁庭業立刻收竿,胡卓手忙腳亂拿起岸邊的抄網去撈魚,魚在水裡拚命掙紮撲騰著水花,兩個人你拽我撈,一通配合,然後魚跑了。

江茶叫:“啊,魚沒了。”

袁庭業:“......”

胡卓啥也沒撈著還滿頭是汗,訕訕說:“再釣一個,庭業你再給她釣一個。”

袁庭業眉間抽了抽,忍無可忍,“老夏!”

夏江南應聲把魚竿塞進wink手裡,走過去拎住胡卓的領子,將他拽一邊玩去,自己接替他的位置,給袁庭業團魚餌、拎著抄網隨時準備抄魚。

胡卓返回江茶身邊,嚷嚷說:“真的特難。”

wink笑嘻嘻對江茶說:“有沒有覺得自己很明智?”

江茶明白他指的是自己和胡卓分手這事兒,看著垂頭喪氣的胡卓,說:“其實還好。”

江茶從來沒說過胡卓的壞話,獨處的時候沒有,在他的兄弟朋友麵前也沒說過,即便連分手,江茶也隻說是自己的問題。

胡卓特感動,“還是我家茶茶好”,感慨完又說:“噢,忘了,現在已經不是我家的了,是老夏家的了,看看,真般配,一個叫江南一個叫江茶,站在江邊釣江魚,沒有更般配的了。”

江茶無言以對,拿目光掃了掃袁庭業,又掃了掃夏江南,兩位霸總真的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胡卓不知道夏江南是同性戀嗎?

魚漂消失在水麵,又有魚咬鉤了。

袁庭業和夏江南才叫配合默契,眨眼之間一條活蹦亂跳的大江魚就被罩著抄網扔到了岸上。

此情此景必須要說點什麼,江茶拍著手捧場:“釣魚需要技巧和策略,不同的環境采用不同的釣法,工作其實也是這樣,不同的任務和情況也要采用不同的方法和思路,今日看袁總和夏總釣魚,我收獲很多。”

夏江南扭頭對袁庭業說:“她這話我咋聽著有點耳熟?”

袁庭業說:“嗯,有點。”

江茶真摯:“我發自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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