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水果硬糖,在嘴裡化的很慢,要是低血糖持續的時間過長,她肚子裡的孩子……
喬予又問:“有巧克力嗎?”
“……”
小相思愛吃巧克力,車裡應該有。
但就是不知道,之前小相思有沒有坐過這台車。
薄寒時出行,常坐的那台車是邁巴赫。
今天徐正來接他們,開的是勞斯萊斯。
幾秒後,薄寒時拿了一塊兒錫紙包著的黑巧,再次拍在喬予手裡,他笑了一聲,冷冷的:“沈茵要是醒了,該給你磕頭。”
“……”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她救的還是兩條人命。
但她救沈茵,也不單單是因為純純好心泛濫而已,隻是因為……沈茵讓她想起了,以前她一個人懷孕的時候。
大概這就是感同身受吧。
因為自己做過單親媽媽,淋過大雨,所以看見淋雨的人,會下意識的伸出援手。
何況,沈茵也不算是陌生人,她是薄寒時兄弟的未婚妻。
薄寒時拿出手機,正準備給江嶼川打電話。
誰的女人,自然誰管。
沈茵自然不該歸他管,他也沒那麼爛好心。
喬予製止了,“先彆打電話給江嶼川
,還是等沈茵醒了,讓她自己決定吧。”
萬一……沈茵並不想見到江嶼川呢?
這大晚上的,沈茵懷著孕,卻一個人拖著行李箱暈倒在大馬路上,想必是和江嶼川鬨掰了。
這其中緣由,喬予並不清楚,但大概是同為女人,直覺告訴她,沈茵和江嶼川這次鬨的挺大的。
不然,也不會懷著孕卻還跑出來。
沒有女人會願意在孕期這種特殊的脆弱時期,孤零零的一個人暈倒在大街上。
喬予把巧克力塞進她嘴裡,“沈茵,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沈茵半暈半醒,“我這是在哪裡……”
“你在大街上暈倒了,我們送你去醫院,你……你想讓我們通知江嶼川嗎?”
聽到江嶼川的名字,沈茵瞬間清醒了大半。
她連忙搖頭,聲音沙啞又虛弱的懇求道:“不要,不要通知他,我已經跟他分手了。”
“分手?可你……”
喬予有些驚訝。
她沒想到一個月前,還滿心滿眼都是江嶼川的沈茵,會鬨到分手的地步。
很快,車子到了醫院。
沈茵被送進病房裡掛水。
喬予站在一旁問:“醫生,她怎麼樣?”
“算她命大,低血糖休克是很危險的,而且她還在孕期,搞不好就一屍兩命,你們是患者的家屬嗎?怎麼能讓孕婦低血糖暈倒?”
懷孕?
薄寒時眸色微微一怔,這才明白喬予為什麼會著急。
醫生臉色很嚴肅。
薄寒時淡淡開口道:“我們不是她的家屬,隻是朋友。”
“那她老公呢?都懷孕了,也不看著點兒?真是沒點責任心。”
女醫生說話很直白,也有些刺耳。
躺在病床上掛葡萄糖的沈茵,臉色蒼白。
女醫生又吩咐,“她老公既然還沒到,你們先看著她吧,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記得按鈴。”
喬予點頭,“好。”
等醫生走後。
薄寒時看向病床上的沈茵,問了句:“老江知道你懷孕嗎?”
沈茵搖頭,“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訴他,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謝謝你們救了我,等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如果以後我還在帝都生活,我請你們吃飯。”
喬予問:“你怎麼會拉著行李箱一個人暈倒在大街上?你是打算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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