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予一臉懵然。
誰用高跟鞋蹭他了?
喬予好笑道:“蹭你的不是我,薄總弄錯了。”
她伸手就推開他。
剛從他懷裡退出一點,又被他攥回來。
男人垂眸盯著她,似是質疑:“不是你?”
除了喬予,還有誰敢這樣用鞋尖蹭他腿?
喬予氣笑了,語氣有些無奈:“真不是我,薄總,我沒那麼無聊,會在談判的時候,用鞋尖蹭甲方老板的腿。”
薄寒時臉色陰沉了下來,眉心也越皺越深。
他以為是喬予,才任由對麵蹭了好幾下,現在回想起來,對象一換……薄寒時眼底一片陰鷙厭惡。
即使是隔著西褲和鞋,也有股吃了蒼蠅般的惡心。
他捏了捏指骨。
喬予思緒清晰過來,大概猜出是怎麼回事了,“薄總應該去找嚴總監算賬,不過合同已經簽了,要賴賬的話,可能要支付違約金。”
嚴皓月,剛才差點把她給賣了。
她反殺一回,不過分吧?
見薄寒時臉色深寒的仿佛結了冰。
喬予善意提醒道:“薄總,我們嚴總監的辦公室在九樓,我帶您去。”
算賬。
當然,這兩個字眼,喬予沒說出口。
“……”
……
九樓辦公室。
嚴皓月正沉浸在成功簽大單的喜悅之中,一道敲門聲,驟然響起。
“嚴總監,薄總有事要跟你談。”
嚴皓月:“……”
靠,喬予報複心挺重啊!
這麼快反殺回來?
辦公室門推開,喬予對薄寒時做了個“請”的姿勢。
薄寒時進去後。
喬予禮貌微笑道:“薄總,那你跟嚴總監好好談談,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把炸彈甩手扔回給嚴皓月後,喬予美美隱身。
她把辦公室門一關上,重重的長舒一口氣。
該說不說,嚴皓月膽子真肥,竟然敢算計薄寒時。
辦公室內。
薄寒時靠坐在嚴皓月對麵的位置上,深寒目光盯著她,像是鋒利刀片,要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嚴皓月艱難的笑了笑:“薄總是對嚴歡剛才的服務不滿意嗎?不滿意沒事,還有晚上……”
她還沒說完。
薄寒時已經打斷她,聲音仿佛淬了冰:“你蹭的?”
“……”
嚴皓月臉色一僵,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我,我沒那麼蠢!”
“乾蠢事的人呢?”
男人身上的壓迫感很強,那眼神仿佛要刀了她。
嚴皓月咧唇,裝死:“乾蠢事的人已經開除了,薄總請放心,這件事,不會傳出去。”
“是你安排的?”
這話,雖然是個問句。
可薄寒時的語氣,卻是陳述。
嚴皓月訕笑:“薄總真的誤會了,是我手底下的人沒有眼力見兒,想攀薄總這樣的高枝兒,不過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了,就是個年輕小姑娘,薄總彆跟她一般見識。”
他冷笑一聲,“嚴總監這些小把戲玩兒的挺6。”
男人那雙深黑鋒利的眸子,就那樣剜著她。
寸寸割喉。
嚴皓月頭皮發麻,強笑道:“薄總不是也挺享受的嗎?晚上我把新羅酒店的頂樓都清場了,薄總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新羅酒店的菜……也好吃!您跟嚴歡,我覺得,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