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她拚了命的打美白針,吃美白丸,出門做全副武裝的防曬,皮膚也漸漸變白了,雖然比不上那些天生基因白的人,但混在那些白皮裡,卻也不顯得那麼黑了。
再加上運動、打扮、對臉部五官的微調,如喬予所言,她周妙,如今也是個美女,晚上的飯局,自然會有人對她投來目光。
今天喬予一開始壓根沒認出她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
第一階梯教室這邊,講座已經結束。
學生們陸陸續續的離開教室。
喬予站在最後一排的高處,隔著人流,朝薄寒時揮了揮手。
薄寒時剛想朝她走過去。
潘校長就從前門進來,笑著和他攀談:“講座說的怎麼樣?我看學生們各個神采飛揚,聽的特彆投入!”
薄寒時淡笑著揶揄:“校長,下次這種臨時工的活兒,就彆抓我了,快兩個小時的講座,沒準備素材可講,硬扯真的很痛苦。”
“我看你硬扯,扯的也蠻好的!”
“……”
薄寒時無奈失笑。
潘校長拉住他胳膊,忽然放低聲音說:“那什麼,我有個私事找你幫忙。”
“什麼事?”
“我女兒,都快三十了,自從去M國留學後,就一直留在那兒做科研,這不馬上要過年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跟她見一麵?認識認識?”
薄寒時怔了下,失笑道:“什麼意思,相親?”
“你這小子,怎麼說那麼難聽,新時代了誰家好人搞那麼老派的相親?我像是那種老古董嗎?這叫那什麼,這叫給你們年輕人組局!認識朋友,擴大交友圈!她要是見了你這種青年才俊,沒準一高興就願意留在國內了,跑那M國做勞什子的科研!”
薄寒時一口回絕了:“校長,我幫您找找其他青年才俊吧。”
潘校長是性情中人,對薄寒時的喜歡溢於言表:“哎呀,找什麼彆人,我就看中你了!”
薄寒時抬起左手,亮出無名指那枚鉑金男戒。
他笑道:“您喜歡我也不行啊,我有老婆了。”
潘校長以為是他是在推脫,自然不信,“老婆?你誆我呢?你結沒結婚我還能不知道?”
畢竟,一枚鉑金戒指也不能證明什麼。
薄寒時拍了下潘校長,下巴揚了揚,示意他看階梯教室最後一排站在那兒等他的人。
潘校長抬了抬鼻梁上的框架眼鏡,一臉認真:“那女同學誰啊?”
薄寒時視線落在那道纖細身影上,唇角不自覺牽了牽,連帶著眼底也浸了絲絲笑痕,“那個啊,我太太,長得挺
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