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和這些七嘴八舌、亂七八糟的人聊天。
那中年婦人又冷嘲:“果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人跟什麼人玩,都是注定的。”
陸家最上不得台麵的就是這個孫媳了,至於她的朋友……嗬,更是不知道怎麼評價了。
小門小戶,還猖獗無禮!
南初小聲對喬予說:“這人是陸之律的堂嬸嬸,平時一直都這樣嘴賤,隻要不跟他們陸家一個姓的,她都看不上,甭搭理她!”
喬予問:“她平時就這麼對你說話?”
南初自嘲輕歎:“誰讓我小門小戶呢,走吧,吃飯還有一會兒呢。陸家這院子設計的很有水平,你還是頭一次來,我帶你去逛逛。等下次你再來,沒準我就不在了。”
“你沒嫁到陸家,還不像這樣憋屈。”
南初扯了扯唇角,無奈道:“高嫁太多都是有代價的,反正我也享受到了物質生活,就是精神吃點苦,其實也沒什麼,外麵比我苦的人,多得是。”
南初要拉喬予去院子裡。
喬予掙開了,直接懟了那位堂嬸嬸:“堂嬸說的沒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陸爺爺這麼高風亮節,怎麼有你這種踩低拜高的親戚?”
堂嬸嬸趙茹珍愣了下,似是沒想到喬予一個外人,敢在陸家的地盤這麼陰陽怪氣她。
“你!你罵我?”
喬予:“不敢,純粹好奇而已。”
趙茹珍:“……”
南初偷笑,見趙茹珍氣得不會說話了,連忙將喬予拉走了。
兩人去了旁邊的景觀院子裡,這裡樓亭水榭,溪水嘩嘩,造景彆致。
喬予和南初一人坐了一個秋千。
剛坐下準備說會兒話,一個皮球砸到了南初背上。
是個熊孩子,趙茹珍的孫子,陸艇偉
。
他趾高氣昂的指著南初:“你下來,讓我玩會兒秋千!”
南初偏不挪位,“你想讓我把秋千讓給你,就用皮球砸我?誰教的你這麼規矩?我可是你小嬸嬸!”
“我奶奶說了,你馬上就要跟我小叔叔離婚了!離了婚,你就再也不是陸家人了!我乾嘛要叫你小嬸嬸!小叔叔馬上就不要你啦!”
說完,還衝南初做鬼臉。
南初氣到叉腰:“連你也欺負我是吧?你奶奶我對付不了,我還對付不了你這個小崽子!”
“略略略!來打我呀!你敢打我!我就去跟小叔叔告狀!說你欺負小孩!”
南初起身追過去。
熊孩子見狀,朝空著的秋千跑去,一屁股坐在了秋千上:“嘿嘿!被我騙了吧!大蠢貨!”
南初氣到抓狂:“……兔崽子!”
喬予拾起那個滾落在地上的皮球,朝那小屁孩狠狠砸去。
熊孩子昂著腦袋特彆委屈:“你敢砸我?!”
喬予把皮球撿起來,又砸他一次,“你連長輩都敢砸,長輩砸你怎麼了?”
“她又不是我長輩!”
喬予冷聲教育道:“不管她以後跟不跟你小叔叔離婚,現在都還是你小嬸嬸,那就是你的長輩,你都幾歲了,還不知理?”
“不是不是就不是!她不配!你是誰?你砸我兩次!我待會兒就去告訴我奶奶!”
喬予無所謂的樣子,根本不怕他,“你快去告訴你奶奶,我用皮球砸你了。”
這熊孩子,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嬌生慣養,被他奶奶趙茹珍都寵壞了。
這下喬予不買他賬,他更是惱火的滿臉通紅!
直接衝向喬予,腦袋和雙手用力頂著喬予,一身蠻力,把喬予推到了身後的荷花池裡去!
南初嚇懵了:“予予!”
那熊孩子害得人落水了,卻半點不怕!
站在岸上一陣拍手好笑:“哈哈哈哈!壞女人!這下成落湯雞咯!我看你還怎麼用皮球砸我!”
荷花池的水不深。
隻到喬予的腰。
喬予衣服全濕了,站在池子裡狼狽的很,質問那熊孩子:“你叫什麼?”
“陸艇偉!你有本事去跟我小叔叔告狀啊!我才不怕你!”
喬予冷嗬一聲:“你待會兒彆哭著求我。”
南初朝她伸手:“快上來,池子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