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鷹跟在她後麵,跟看管犯人一樣。
她不情不願的墨跡走著。
老鷹用狙擊槍槍口頂頂她的肩膀,粗聲粗氣的催促她:“今早沒吃早飯嗎?動作快點,我們趕時間。”
今早早餐是吃了,吃的還不錯呢。
但他也不看看,昨晚他們老大對她乾了什麼。
葉小五努了努唇角,小聲嘀咕:“凶什麼,我走著呢,不然安個翅膀讓我飛?”
老鷹哼道:“你昨晚又對我們老大開槍,你說我凶什麼,葉小姐,做人做到你這麼不厚道的,我也頭回見。”
更詭異的是,都到這份上了,老大還沒弄死她,今早還好吃好喝的供著這姑奶奶。
葉小五大概也終於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蕭衍對她沒殺意,於是膽子大了不少。
“我腿疼走不快,你們要是趕時間,把我扔這兒關著好了。”
這大彆也裡待了一個月,其實日子過的挺滋潤,除了無聊點,也不算難
過。
老鷹不近女色,對這方麵不太了解,納悶問了句:“在彆墅這一個月裡,你不是吃就是睡,我看葉小姐都圓潤了一圈,氣色都紅潤了,你哪門子腿疼?”
少誆他。
這小狐狸一張嘴,沒句真話。
葉小五氣笑了,低聲說:“我有沒有撒謊,你問你老大啊。”
她要是撒謊腿疼,證明蕭衍不行。
老鷹一頭霧水。
葉小五反應過來一件事,驚恐地瞪著老鷹:“你看起來都三十了,不會連個女人都沒有吧!”
五大三粗的老鷹,耳根詭異的泛紅:“你胡說什麼!”
天啊。
居然還是個老處.男?
老鷹憋悶,喊話道:“老大,她汙蔑我!”
蕭衍兀自走在前麵,看起來神清氣爽的,聽著他們的吵鬨,唇角玩味。
走到車邊時,回身看他們一眼,交代老鷹一句:“你是該找個女人了。”
“……!”
葉小五正好笑,肩膀微重,被老鷹“公報私仇”的推進車。
“還笑?麻利點!”
葉小五雙手腕子被皮帶捆著,這一推,身體就倒進了後座,自然而然摔到蕭衍腿上去了。
“好痛,你會不會憐香惜玉?”
她抱怨著老鷹,手肘正撐著蕭衍的大腿要爬起來,被男人大手按回去:“行了,吵什麼。”
她抬頭眼巴巴的盯著他,“還要這樣綁多久,我現在不僅腿疼,手腕也疼,我保證不會再對你開槍了……”
蕭衍長指捏著她下巴,迫使她仰頭,仔細瞧了瞧她這張臉。
好像一個月沒見,是長圓潤了點。
那不勒斯果然養人。
就這麼垂眸睨著她,疏懶輕笑:“我看你哪兒都疼,就是嘴巴還是不老實。”
她苦惱的問:“不解開的話,待會兒到了飛機上,我怎麼吃午飯?”
總不能讓她跟狗似的舔盤子?
西方即使是最壞的階下囚,也還有人權呢,她罪不至此吧。
蕭衍往座椅上一靠,一手圈著她,閉目養神。
手指捏捏她枕在他腿上的臉,唇角勾了下:“彆操這些沒用的心,餓死誰都餓不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