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朱雀大街,王府。
如今大眼瞪小眼。
兩雙眸子,四隻眼睛,盯著一副字畫。
看著上麵字體猶如舞者,在紙上遊刃有餘地起舞,每一個線條都充滿著靈動和韻律。
忠,君!
二字,仿佛蘊含著無窮無儘的魔力。
讓觀看的竇長生和王天鶴,一直無法移動開目光。
良久。
王天鶴歎息一聲道:“這一副字畫。”
“真踏馬成妖了。”
“老子當初,可是親自把他給燒了。”
“如今竟然又出現了。”
“這字跡,還有其中蘊含的武道真意,竟然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半分不同來。”
“這不是真品,而隻是一副臨摹的字體。”
“隻是這個人的造詣非常的高,竟然能夠把三山老人的武道真意模仿下來。”
“這就是陳青堯啊!”
“鬼穀神君,琴棋書畫,天文地理......無一不精,無一不通。”
“魔師林玄奇強大的是其魔功,無敵的力量,鬼穀神君學藝百家,融會貫通,青出於藍勝於藍,乃是全才。”
“大晉位居四國之首,正是有這樣的相國,還有十大名將之首的餘雲,才能夠傲視諸國。”
“可惜了先帝,大業未成,中道崩殂。”
“新皇登基四載,朝野混亂,也不知道這位女帝,能否肅清朝堂,重振威勢。”
竇長生盯著字畫後麵的文字,把這一部絕學,開始銘記下來,同時開口講道:“女帝有六合同風,九州共貫的野心。”
“要想大一統,必然要勤修內政。”
王天鶴冷笑著講道:“這劉氏的人,自私自利慣了。”
“大道理,聽聽就好了,誰信誰上當。”
“餘雲一心扛胡,破綻太明顯,輕鬆被這女帝拿捏住了,未來將會成為其掌中之物。”
“不過也不錯,至少這女帝權術水準不低,知道餘雲的價值,不會乾出小皇帝殺雞取卵的事情來。”
“他為了製衡陳青堯,必然要不斷加封餘雲。”
“這也是宗室,願意支持劉青梔的原因。”
“草原狼主的王庭,力量正在一日比一日強大,極地各部,薩滿教,西域密教,各大強者,全部入王庭聽命。”
“有誌之士,都能夠感受到風雨欲來。”
“值此關鍵時刻,正是國賴長君的時候。”
“劉青梔本就是宗室代表,先帝留下的托孤大臣。”
王天鶴譏笑了一番,這一次純粹乃是劉氏內鬥,陳青堯趁勢加碼,以皇夫之名,晉升鄭王,真真的壟斷了一地,十餘州。
餘雲也是不虧,封了燕王,掌管了北地。
可惜餘雲入獄,儘失北地人心,幕府儘管依然存在,也稱不上名存實亡,可對北地的統治,已經大不如前,再不複令旗所至,北地臣服的盛況。
女帝為了皇位,出賣了不少利益,但也是賺的,畢竟不當皇帝,這都不是自家的。
純粹的劉氏人。
就怕女帝加餘雲,也鬥不過陳青堯。
陳青堯要有篡國之心,自不可能一步登天。
宗室力量不弱,北地人心動蕩,他要削弱宗室,獲得北地人心,都要一步步來,而如今成為皇夫,就已經有了篡國的基礎,他已經成為了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