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近乎溫柔的話,總是蠱惑人心。
即使喬熏對他心冷,此時內心也情不自禁被他輕輕撩了一下。
但是她仍是清醒。
陸澤走過來將她輕按在身下,跟她溫柔接吻,她卻覺得心碎。她輕撫他的英挺麵孔輕聲問:“那陸澤,你愛我嗎?”
陸澤從不說愛,他也沒有愛過誰。
他的沉默,其實就是否認,喬熏早就知道但是現在她仍是有一點點難過,她又問了他一句:“那你想要愛我嗎?你說的這段婚姻關係裡,你準備付出愛嗎?”
陸澤沒有欺騙她。
他抵著她的紅唇侵占,很輕很溫柔地告訴她:“沒有!”
喬熏輕輕閉眼。
她承接著他的親吻,感受著他有力的撫摸,她卻能抽空跟他繼續談及婚姻和感情,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因為被他的親吻打斷,每一聲都震顫著女人韻味:“陸澤你不愛我,憑什麼要我愛你?你外頭有那麼多女人,你想要女人的愛慕,那是……唾手可得不是嗎?”
陸澤盯著她看,看她陷入沉淪的樣子。
他心裡清楚,
她的沉淪是因為女人的生理需求,在摒棄掉感情以後,隻要他不是很粗暴喬熏每次還是能得到滿足的,她漸漸放開了矜持開始享受男歡女愛。
她把他當成了工具。
陸澤心裡不舒服,自然是想折磨人的。
他輕摸她細嫩臉蛋,輕聲嗤笑:“陸太太我現在不發燒了,可以劇烈運動了嗎?”
喬熏睜開迷蒙的眼。
她想起了那位林小姐,想起了白筱筱,或許還有其他她不知道的女人。
她精致的小臉染上蒼白,她恍惚地盯著他的俊顏看,腦海裡浮現的全是陸澤跟其他女人翻雲覆雨的畫麵。
感覺退去,隻剩下惡心!
喬熏猛地推開他起身,跑到洗手間裡扶著洗手台控製不住地乾嘔,她難受得額頭青筋都隱隱浮現……彰顯出她此時極大的生理痛苦。
良久,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那麼狼狽,那樣不堪……
她再次感受到陸澤的殘忍,他要不到想要的東西,所以連表麵的和平都不願意給她,他就是要折磨得她對他服軟,就是要她像從前那樣一次次不堪地乞求他的原諒乞求他的感情。
洗手間門口,響起腳步聲。
是陸澤!
喬熏跟他在鏡子裡對視——
陸澤當著她的麵兒點上一根香煙,他的黑眸盯著她瞧,語氣帶著譏誚:“我以為你不在意的!原來陸太太也會覺得出軌的丈夫惡心,我還以為你當真鐵石心腸什麼都不在乎了呢!”
喬熏顫著嘴唇,反嘲:“原來陸澤你也覺得自己惡心!”
陸澤沒有解釋。
他掐掉香煙,走進洗手間並且反手關上門,他將她的身子抱到了冰冷的洗手台上……
真正結合時,喬熏沒有感覺。
陸澤要的就是這樣!
他不允許她有感覺……
他一邊占有她,一邊羞辱她:“我再臟,你還不是得服服貼貼地讓我弄著?陸太太,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不堪!”
喬熏星眸微閉,眼角都是淚水。
她跟陸澤似乎又回到了從前,他淩虐她羞辱她,不同的是她不再愛他……
不愛,便不那麼難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