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帆抿了下小嘴:“500毫升。”
“500毫升?”
喬時宴輕聲重複了一次,而後他就望向病房裡的沈家人,有沈老、有沈辭書夫妻,還有沈自山夫婦……當然,還有病床上躺著的3歲小孩子。
喬時宴當場暴走了。
他一把揪住沈辭書的領口,一拳就暴力地揮了下去,他身材精壯又混跡過三教九流,沈辭書本人斯文哪裡禁得住這麼一拳,當場血花四濺……
喬時宴實在暴力得可怕。
當場,震懾住了沈家所有人,他們知道喬時宴不好惹,但是從未想過他是這樣地暴力!
一拳過後,喬時宴並未放過沈辭書,又是兩拳下去。
沈辭書的鼻梁斷了。
沈自山想勸,又被喬時宴揪住,狠狠地踹到門板上。
打完,他卻是指著沈慈:“招呼都不打一聲啊,就抽掉我兒子500毫升的血,是用來救你嫡親的重孫子吧?那津帆呢,不是也流著沈家的血嗎?他才7歲啊,你們跟畜生有什麼區彆?你們是當他無父無母了是吧,當我喬時宴死了是吧!”
他不找彆人,他就把沈辭書給揪過來!
就在病房裡,狠狠地暴揍!
他一邊揍沈辭書一邊狠戾開口:“你抽走喬津帆多少血,我就打出你多少血了,不然你們沈家人不長記性的。”
沈辭書的太太撲過來。
她大聲喊叫:“你怎麼能打人?津帆難道不是沈家人,抽點血救救我兒子怎麼了?”
喬時宴一把揪住她頭發。
一個耳光扇過去。
“以為我不打女人?誰跟你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