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化為男人的情與欲。
陸言還是他的妻子,她有義務滿足他的需要,程以安朝著陸言壓了過去他瘋狂地吻她的唇,去撫觸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她沒有生育過身材跟小姑娘似的,輕易就能激起程以安男人的需求。
他起了性,眼裡全是男人的獨占欲。
陸言可不慣著他。
她掙脫不開,隻得由程以安摸了幾下,但她的手掌朝著一旁的五鬥櫃摸了過去,那記得那裡有一個花瓶,細細的瓶口,抓著砸人再方便不過。
砸嘰一聲……
那些碎片,生生地裂在程以安的腦勺上,差點兒被開瓢。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在黑暗裡望著觸目驚心。
程以安卻沒有去管自己的傷,他仍是按壓住陸言,他的眼裡甚至有了一抹悲憤:“你們到什麼地步了,你在為他守身如玉嗎?”
“神經病!”
“程以安,你自己用下半身思考,彆把其他人想得跟你一樣卑鄙無恥!薑元英隻是我高中的校友,我跟他清清白白,可不像你跟喻白那般。”
……
提起喻白,陸言真覺得臟了嘴。
女人清楚女人,她輕易看出喻白的心思,但是她不想提醒程以安,就讓他栽在喻白的手裡最好。
程以安根沒有放下心,薑元英太過優秀了,足以配得上陸言。
他要陸言發誓不會跟薑元英有染。
陸言起身開燈。
她站在一地的狼藉裡冷冷睨著程以安,好看的紅唇輕輕吐出幾個字來:“程以安……你是腦子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