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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喻白站在門口,腦袋轟地一聲就炸了,她竟然看見程以安在軋姘頭,那個女人很是年輕漂亮,半趴在辦公桌上和程以安親密互動。
隻要是長腦子的,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喻白自持和程以安辦過婚禮,她手裡又捏著程以安的把柄,她是正宮太太於是就上前撕蘇芸了,一把揪住蘇芸的頭發將人從桌麵上薅下來,利落的兩個耳光清脆的拍在蘇芸如花似玉的臉上,口中更是罵著:“賤人!”
蘇芸被打得發懵了。
等她回神,喻白又將她拖到牆壁邊上,拽住頭發往牆壁上撞:“賤人你沒有丈夫嗎?光天白日之下便勾引旁人的老公,我今天就叫你這個賤人知道厲害。”
這時,蘇芸已經回過神來。
她當然坐以待斃,於是兩個長相豔麗的女人就在程以安的辦公室裡扭打了起來,一旁的周秘書覺得有辱斯文就去攔,但她一個斯文人怎麼攔得住兩個瘋女人,後來她乾脆不攔了,望向自己的頂頭上司。
程以安輕鬆地靠向真皮辦公椅,摸出一根香煙來,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女人打架撕逼,那悠閒的樣子就差放一張黑膠唱片了。
周秘書是他心腹,稍稍一想就知道這是他故意的,於是也雙手抱胸在一旁看最後的勝負。
還得是喻白。
蘇芸的那張臉花了,頭發也揪掉了幾縷,整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哪裡還有方才的光鮮亮麗,但是喻白也沒有討著大便宜,嘴角流著殷紅的血跡,饒是如此她還是擺出正宮的派頭把蘇芸給踢出去了。
等到蘇芸離開,喻白開始向程以安問罪:“這樣一個女人你也吃得下?”
“叮”地一聲。
程以安神色淡淡:“你我都吃得下,她怎麼了?人不是挺漂亮的,還是個著名的編劇啥的,事業上比你成功、身材容貌也保養得比你好……我就是收下了也很正常啊!還有喻白,你在指責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沒有擦乾淨的屁股,劉新、李總,你的私生活很是精彩啊。”
喻白的臉蛋,一陣白一陣紅。
稍後,她緩和了語氣撒嬌:“以安,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好過日子的。從前的事情無法改變,但是我能保證以後我不會和任何男人睡覺……包括劉新。”
最後四個字,她說得天真爛漫。
但是程以安望著她那張腫成豬頭的臉,驀地就笑了出來,他的笑飽含了太多的深意,就連他自己都不悲喜。
為了喻白這麼一個女人,他竟然放棄了陸言,現在又因為另一個不上台麵的女人,陸言和他達成了合作——
仔細想想,怎不覺得可悲可笑?
喻白看程以安笑了,以為他們還有餘地,她心裡竟然生出了溫柔朝著程以安靠了過去,她的嗓音柔情似水:“以安我們重新開始,以後都好好兒的。”
程以安卻一把推開她。
男人收斂了全部的笑意,他看著喻白一字一字地說:“你乾的那些惡心事兒,我接受不了!這輩子我們注定隻能是仇人。”
喻白呆怔一下。
等她恍過神來,她又有底氣地衝著程以安大叫:“程以安你是不是腦子不清醒,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送到大牢裡去,你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啦?”
程以安沒有理會她的威脅。
他吩咐周秘書請人過來,把蘇芸那隻騷狐狸的氣味弄乾淨,再把喻白給趕走,所以饒是喻白大吵大鬨,她還是被安白科技的保安人員給請走了。
周秘書打掃完戰場,回到辦公室裡,卻見著程以安拿著一枚婚戒靜靜發呆,周秘書眼尖認出那是陸言當初佩戴的那枚,她心裡不禁也是感慨萬千,喚了一聲:“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