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的傳音?沒聽過啊。”
……
他們轉頭,對上了溫語似笑非笑的眼神。
工程隊:“!!!”
居然能插入他們的傳音,不愧是解開荒山千年封印的人。
工程隊見識到了特殊管理局最佳員工特彆卷的工作狀態,被溫語盯著,他們不眠不休,喝水吃飯都按秒計算,多一秒都不行。他們拿出了從未有過的實力,飛速鋪路。三天後,路全部鋪好。
工程隊:“……”
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溫語滿意地點頭,“你看,趕一趕,這不就把路鋪好了嗎?年輕人啊,你們要相信自己。”
滄桑的工程隊火速告辭,對不起,他們的青春已經逝去了他們鋪上的沒一條路上,他們不年輕了。
溫語回了自己的鄉村小彆墅,把自己的行禮拎到了二樓臥室。回來幾天了,她還是第一次上來。
臥室是慕飛堯布置的,粉色的床單、被子,連窗簾上都有粉色的小碎花。窗戶沒有關,窗簾隨風微微搖動,她從背包裡取出畢業照,擺在了桌子上。
照片上,她穿著學士服,麵對著鏡頭,眼神明亮。
蘇澄嘉用手機拍的,隨手捕捉到的鏡頭,卻很好看,於是,便洗了出來,選了漂亮的擺台,送給了照片的主人。
三天沒睡,溫語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她放完行李後,下樓去看慕飛堯他們的翻地進度。
櫻桃樹苗她已經從網上訂購過,今天便能到。西瓜種子也買好了,她一會就去拿。
溫語算了算,按照進度,估計慕飛堯他們地也翻得差不多了。
還沒走近,便聽到了手扶拖拉機的聲響,溫語不由笑了,他們翻地的熱情真不錯。
烈日當空,荒山的十六個精怪一人一台手扶拖拉機,在雜草叢生的荒地上半天巋然不動,隻嗚嗚地冒著黑煙,或者是,猛然一動,歪七扭八地拖著犁耙跑兩步又停下來。
還有一個奇葩,手扶拖拉機的頭是被扛起來的。定睛一看,不是嚴彬還是誰?
他愛惜地扛著手扶拖拉機,越過幾塊石頭才放下來,喃喃自語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壓石頭的,我會心疼的。”
溫語:“……”
溫語隻感覺到自己心口疼,三天過去了,這地翻得和沒翻得一樣。
她掏出手機,給蘇澄嘉發消息,“對不起姐妹,西瓜可能要十天才能種出來了。”
好疲憊,比她用靈力解封荒山還累。
在種地瓜之前,她可能要短暫地開一個手扶拖拉機駕駛的培訓班了。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再次響起,趙博言又一次從自己家消失,出現在陌生的床上。
不,也不算陌生了,他睡了三年。
最近三天,他總是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但,依然沒有人出現。
他心情不太好。單純圖謀他的美色,他可以理解,怪他太好看了;既圖謀他的美色又圖謀他的錢,他也可以理解,貪心麼;但從那夜聽到的話來看,背後的人隻單純圖謀他的錢。
不可理喻。趙博言冷冷地想,想做快樂寡婦,想得美。
他憤怒難消,一用力,眼睛居然睜開了。
月光挺美,透過粉色小花的窗簾,溫柔地落在他的身上,也溫柔地照亮了這間臥室。
入目全是粉色。
這審美,怪不得不圖謀他的美色,不是他不夠好看,而是對方審美低下。趙博言心裡終於舒服了點,除了眼睛,其他地方依然不能動,他慢慢地打量起來。
床斜對麵是一張書桌,書桌上擺著一張照片。借著月光,能看清照片上的女孩年輕而漂亮,——異常的漂亮,還莫名有些眼熟。
趙博言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咖啡館,她偷拍過他。
她的漂亮,哪怕是陌生人趙博言,也會一眼難忘。
“方大一枝花”,照片邊上印著五個大字。
趙博言垂下眼,極薄的眼皮,讓他整個人,顯得冷淡而不近人情。
方大,校花。
讓他獨守空床三年的背後主謀。
他,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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