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妮麗,你不要這樣。”彭光似乎根本沒聽哈妮麗說什麼,仍舊跪在那裡,“隻要你答應重新和我在一起,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彭光!”哈妮麗已經意識到自己和彭光再也沒有共同語言,因為彭光根本不會聽她說什麼,他隻在乎他要什
麼,所以他的話都不可信。“彭光,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就算房門關著,也還是有人會聽到的!”說著,哈妮麗真的張開了嘴,她不想再給彭光任何機會,否則事情隻會沒完沒了!
“彆!”彭光阻止道,“我起來!我走!”彭光有氣無力地站起身來,雙臂垂落下來,好像變成了無人支撐的衣架一般。哈妮麗催促道:“請你走吧。”彭光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向門口,哈妮麗緊緊跟了上去,打算等彭光一出門就上保險,然後給錢筱打電話!她要換地方住了!
然而,哈妮麗心裡剛剛分心閃過這樣的念頭,彭光突然轉身,在哈妮裡小腹上用力一拳。哈妮麗看到彭光突然行凶,想要喊叫,可是小腹上的疼痛讓哈妮麗怎麼都喊不出來。哈妮麗摔倒在地,彭光毫不遲疑地一腳踢在了哈妮麗的胸口,哈妮麗感覺肋骨仿佛都斷了,口中吐出了剛才吃下去的燒鵝和啤酒,還帶著一絲血絲。她隻能呻吟,卻怎麼都喊不出來!
彭光就從衛生間拿出一塊手巾,用隨身攜帶的刀子,割了兩條,將哈妮麗的雙手捆在背後,然後把剩下的毛巾,塞入哈妮麗的嘴裡。隨後,彭光又一腳踢在哈妮麗的肚子上,她差點就暈死過去,渾身冷汗直冒。
彭光蹲下來,看著已經被他製服的哈妮麗,神經質地笑著:“剛才,我跪在你的麵前,求你,可你當我什麼都不是!現在呢,你是不是要求我放了你?”哈妮麗驚恐地瞧著彭光,眼淚不可遏製地流出來,她知道她求也沒有用!心裡恐懼、後悔、悲哀交織,卻發不出聲音!
彭光一邊說“哈妮麗,你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不能沒有你,你也不能沒有我!這是命……現在我先看看你的錢包……”彭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找到了哈妮麗的錢包,將裡麵的零錢全部拿走,還把一張新的銀行卡也取走了,最後他將哈妮麗的手機塞入自己的褲袋。“今天很有收獲!”彭光拿過桌上的礦泉水,在哈妮麗的臉上衝下去,“剛才你吐得一塌糊塗,有點臟、有點臭,不過洗一洗就好了!”她一把抓起了哈妮麗的身子,將她扔到床上。哈妮麗雙手被綁在身後,隻能撲在床上。彭光直接從後麵扒哈妮麗的褲子,哈妮麗知道他要乾什麼,拚命掙紮,然而彭光在她的腰間又是一拳,哈妮麗疼得沒有反抗的餘地,隻有淚如泉湧。
她想,自己今天恐怕要死在這裡了!而害她的人,竟然會是彭光。那個曾經讓她如此溫暖,如此想念的人。
“哈妮麗,知道我多久沒有過這種生活了?”彭光獰笑著,“我可真想你的身體啊,想得我心都痛了!今天我一定會讓你爽得死去活來!”說著,彭光就要對哈妮麗施暴!
“砰”地一聲,巨響,房門在這一刻,被人踢開,一批人湧入,“不許動!”“雙手舉起來!”“我們是警察!”
彭光還來不及施暴,抬頭見警察進來,驚慌如針一樣紮入身體,來不及細想,條件反射般一提褲子,從口袋裡摸出匕首,向著最前麵的警察刺去,那警察手中有槍,衝著彭光喊道:“放下刀!”彭光毫不理會,他想刺傷幾個警察,能夠奪路而走。所以,身子一矮,避開警察的槍,一刀刺在警察的肚子上。
因為警察穿著厚厚的防彈衣,刀子刺進一些,卻並沒有沒入肚子。彭光拔出匕首,又矮著身子衝出去。但是,好幾名警察都堵在門口,一下子出不去,他又用匕首去刺另一名警察。這個時候,隻聽“砰”的一聲響。
旁邊一名年輕警察果斷開槍,打在了彭光的左腿上。但由於過道狹窄,彭光腿部中槍並沒倒下,他的刀子就朝旁邊警察的脖頸揮去。要是擊中,警察的半根喉管恐怕也會被割破。又是“砰”一槍,情急之下先前的警察又開槍。
一開始還不知道子彈打在哪裡。一會兒之後,在彭光的眉心出現一個紅點,然後血液從紅點裡冒出來,猶如地上忽然出現一個泉眼一般,他的後腦卻已經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