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害”丁萱流產,可是受了不少委屈,丁梨有些期待她的表現。
“也不知道他們要拉扯多久,以丁俊言的性子,拿到公司做的第一件事估計就是給公司改頭換麵。”丁俊言一直有些大男子主義,當年願意入贅的消息傳來,徐蘭驚的差點掉了下巴。
“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提起他,丁梨語氣裡滿是厭惡。
“我倒是不希望他如願。”如果他真的成功,那還真是晦氣。
丁梨沒說話,她想起自己和陸辰卓的賭約,她看向徐蘭,語氣溫和:“管他們誰輸誰贏,反正現在的局麵咱們是喜聞樂見的,媽你也剛好趁著這個時間多在這邊玩段時間。”
“行,上次你的意見不錯,如今超市的製度越來越規範,我也不用每天守在辦公室了。”徐蘭笑的開心。
“等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旅行吧。”上輩子這一直是母女倆的願望,但她總覺得她們還年輕,不著急,卻沒想到她沒先等來旅行,反而先等來了死亡。
“我都可以,倒是你,一直不是嚷著要做番事業出來嗎?”徐蘭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人總是會變的嘛。”丁梨盤算著手裡的資產,經曆了一次死亡,她清楚的認知道沒什麼比快樂更重要了,她現在隻期望齊鈞盛早點理順齊家的事來晉城對阮清清開啟強烈的進攻。
徐蘭看了她一眼,不由猜測是不是陸氏的工作強度讓她有了這樣的想法,於是點頭:“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隨時都可以陪你,就像你之前說的,錢是賺不玩的。”
想到這是自己之前勸解她的話,丁梨眼裡閃過笑意:“好。”
丁俊言和王雨柔之間的較量到底是影響到公司的合作,首當其衝的就是秦家。王靜茹收到那封郵件後沒有衝動形式,有了前車之鑒,她先找人調查“丁萱”和秦蕭的生活軌跡,順利拿到她和前男友藕斷絲連的證據。
她既憤恨“丁萱”的身份,又憎恨丁俊言為了幫這個外人,算計自己,想到王雨柔對自己發難的時候,他還在一旁安慰自己,也是那時候,她覺得比起王雨柔他更可靠吧。
帶著無限恨意,王靜茹拿著整理好的證據到了秦氏辦公大樓,她本意是希望能和秦家合作,一起來對付丁俊言,也算是替王雨柔找個盟友。
但顯然,秦蕭大哥對於她的提議並不買賬,他們也並不想卷入他們的家事,畢竟對於秦蕭來說,他的太太是誰都無所謂,既然“丁萱”有了汙點,直接換掉就好。
合作的事沒談攏,新仇加舊恨,王靜茹直接在秦氏辦公大樓發難,於是那天秦氏所有的員工都知道秦家二公子秦蕭被綠了。
秦蕭聯姻本來就是為了家裡的生意,這事一出,他麵上無光,鬨著要讓“丁萱”和丁俊言付出代價,王靜茹也算誤打誤撞給王雨柔拉到了一個短暫的“盟友”。
正如陸辰卓猜測的那般,縱然丁俊言這段時間拉攏了不少高層,但王雨柔經營公司多年,手裡又怎麼可能沒一點手段呢。
在她得知周安安母子存在的第一時間就讓人盯著那邊的母子倆,也在丁俊言正式對她宣戰的時候,安排人把母子倆請上了回國的飛機。
丁俊言沒想到自己還是晚了一步,王雨柔竟然真的帶走周安安母子,丁振軒是他盼了多年的兒子,他自然不能容忍他有任何差池,他闖進王雨柔的辦公室,語氣有些凶狠:“你把他們母子倆帶到哪裡去了?”
王雨柔放下手裡的鋼筆,抬頭打量這個和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男人,最後扯了扯唇角:“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除了你還有誰,要是他們母子出了什麼事,我不會饒過你的。”王雨柔的狠厲丁俊言一直都是知道的,就像當年,她選擇在徐蘭快要臨盆前去刺激她,就因為徐蘭罵她不要臉,是小三。
“丁俊言,就算你對我沒有感情,那靜茹呢,她那麼信任你,你卻利用她的信任,騙走她的股份,你這麼做有想過她的感受嗎?”王雨柔質問道。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股份是靜茹心甘情願轉贈給我的。”提到股份的事,丁俊言立馬變得謹慎起來,順便摸了摸自己的西裝口袋裡的錄音筆。
王雨柔臉上閃過嘲諷,果然,她朝辦公桌文件夾看了一眼,那下麵也是錄音筆,到底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們彼此都了解對方的習性,看來這一招是不行的。
丁俊言也想到了這一點,知道今天不可能從她這裡問出答案來了,隻是提醒道:“王雨柔,非法拘禁是違法的。”
“謝謝提醒。”王雨柔語氣淡淡。
丁梨一直以為自己隻是一個看客,直到第二天上班,陸辰卓冷著臉告訴她:“周安安母子被王雨柔委托季瑤照顧,她把周安安母子安排在她之前過戶給我的彆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