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所說的小小法律風險,其實就是類似私人偵探的活了,跟蹤,竊取一些隱私和秘密,以此逼迫對方乖乖接受調解。
剛才那場庭審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如同那個中年胖子一般,直接走訴訟程序成功的可能性極低。
韋斯利的想法是雙管齊下,記者杜普裡這邊去挖法官的黑料,采訪過往受害者。
然後在報紙上稍稍鼓噪一些風聲起來,就算不能讓這個家事法庭換一位法官,至少也要讓他收斂一些。
而傑克這邊則需要找人去跟蹤瑪拉·格蕾森,通過一些不那麼合法的手段,撬取一些隱私,最後才能逼迫這個女人乖乖坐到談判桌上來。
而韋斯利自己,則要去找一個紐約州的律師來,聯邦就是這麼麻煩,他一個加州的律師在這裡可乾不了活,這種案子又牽扯不到聯邦法。
跟蹤瑪拉·格蕾森的活傑克交給了大光頭弗蘭克,這是他的老本行,變裝,跟蹤,甚至入室搜查等等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隻要讓他最後關頭克製一下,不要弄斷對方的脖子就是了。
他們和三位老人會合,隨便找了家咖啡廳坐下,迪迪還打電話約來了達娜·卡明斯,克裡斯當初救下的那位小美女,如今成了他的女朋友,同時也是IRS主管雷·金為自己選定的接班人。
達娜和傑克已經很熟悉了,她的調查員工作就和BAU眾人一樣,有任務就全國跑,沒任務就待在華盛頓DC,但之前幾乎每個周末都要回到洛杉磯,和克裡斯膩歪在一起。
而傑克之前的那些周末,除了陪陪姑娘們和打理一下自己那個後院,剩下的時間也基本都在克裡斯和布拉克斯頓的農場裡。
大家互相介紹完身份,杜普裡瞪圓了大眼珠子,有些咂舌,“我們是要對付什麼恐怖組織麼?一位FBI,一位國稅警察,一位律師,兩位退休警探和一位私家偵探。”
“還有一位勇敢的調查記者。”傑克小小的抬了他一手。
“努努力差不多可以推翻一個小國了。”
印象中《赤焰戰場》第一部中,弗蘭克的檔案中真的記載他曾經推翻過一個南美小國。
不過現場唯一需要保密身份的就是他,所以弗蘭克就成了杜普裡眼中的私家偵探。
達娜不能透露太多信息,她隻是打了個比方,IRS對瑪拉·格蕾森的“格蕾森監護人公司”和其背後那個財團的調查進度大概隻有三分之一。
他們還需要最少8個月,最多14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收網工作。
而對於被關在養老院裡,已經80歲高齡喬·馬森來說,哪怕是一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都是奢侈的。
所以達娜不反對大家想辦法先把喬·馬森先弄出養老院,唯一要求是不能暴露IRS的調查,說到這時,她特意看了眼某位記者。
杜普裡可不是傻子,作為個人,打死他都不敢得罪國稅局,身為記者,等到達娜這邊收了網,隨便漏點消息出來,供他寫一篇獨家報道,“普利策獎”那是穩穩的。
所以他很識趣的做了個在嘴上拉拉鏈的手勢。
於是在達娜劃定的框框內,傑克給大家定下了具體任務。
先合法的將喬·馬森弄出那家養老院,財產的問題由韋斯利和他找的牛逼律師搞定,暫定是追回一半,最重要的是那棟小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