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毒婦,你不守婦道,淨會勾引男人。”
在郭宏義的心裡,那場成親雖隻是逢場作戲,可紫華既然已經和她拜過天地,那就是他的人,她現在與百裡鴻遠表現親密,無疑是給他戴綠帽子。
他雙目憤然地盯著紫華,連同他胸口上的痛意。
“放肆,郭宏義!你還真已經把青顏掌門當作是你已經娶進門的妾了?真是沒有天理了!”百裡鴻遠怒火中燒,隨手拿起紫華喝過的茶杯往郭宏義身上扔。
鏽紅色的茶水撒了一地,有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在了水漬上。
百裡鴻遠剛剛的那一扔,剛好砸中了郭宏義的眉骨,劃開了一道小口。
百裡鴻遠沒想到自己這一扔,還真的讓郭宏義見血了,他臉上的怒氣減了幾分,不過神色仍是凝重,“快說,你把金丹藏哪兒了?”
現場一片靜默。
郭宏義心如死灰的跪著,在他的心裡,他是在期待著百裡鴻遠能從他這片沉默不語中悟出點什麼,相信他所說的話都是真的,紫華才是盜取金丹嫌疑最大的人。
然而郭宏義多慮了,他的沉默隻讓百裡鴻遠覺得他這是不想交代金丹的下落,不想屈服,不想認罪。
“我再問最後一次,金丹究竟在哪?”
郭宏義抬頭,“我說了,金丹不是我偷的,是紫華偷的,你怎麼就不肯相信我呢?”
“信你,信你僅思想齷齪,把壞主意打在青顏掌門身上嗎?慕晴還病重在床,你竟連守夜都不肯去守,夜潛彆人的閨房,這合理嗎?”
郭宏義百口莫辯,一切要真辯,似乎得要把紫華是他師父,他用作彩禮的金丹是從她身上取來的這些事實全部說出。
這讓他怎麼說得出口,一說出來就意味著一切都完了,他雖不是什麼好色之徒,卻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郭宏義嘴硬,什麼話也沒說,百裡鴻遠無奈,思女心切的他才沒有那麼多閒功夫去審問郭宏義,他現在更關心的是百裡慕晴的病情如何,審了半個時辰沒審出點什麼,他命人把郭宏義暫日關進天牢,明日再審。
百裡鴻遠想再審郭宏義,紫華卻不想再和他們磨蹭下去了,她趁夜把看守郭宏義的人全部用迷香弄暈,再潛入地牢,開了關押著郭宏義的牢門。
郭宏義此刻正享受著三層刺痛,早已痛得臉色蒼白,哪還有前幾日所見的意氣風發,連眼睛睜開都有點困難,察覺到她的到來,他隻堅難地眯開一隻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