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雲飛想了想,捉住權建民正在瑟瑟發抖的身影,“兄弟,對不起了,為了能安全把你送到目的地,就算你的那追蹤器埋在了頸椎裡,我們也要想辦法把它取出來。”
權建民滿臉都是驚恐,他拚命的像一條泥鰍般扭動著身體,然而無論他扭動得有多厲害,全都是徒勞的,熊雲飛身上的肌肉可不是白長的。
仿佛為了表達權建民心中的不安,明亮的火光晃了晃,幾道黑影跨過了火,來到了權建民的麵前。
這下不用紫華動手了,想通了的卡爾琳娜和孫景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尋找著盤踞在他身上的紅道,那將會是為他們當前任務指向光明的道路。
紫華把搜索疤痕的事交給了他們,退回火堆後。她是最好的觀眾,麵對這場即興表演,她不起哄安靜的坐在了一旁,安安分分的做一個旁觀者,等待著他們的搜索結果。
權建民的手被熊雲飛強行的舉了起來,他的眼裡除了驚慌外更多的是羞怒,他討厭這種任人擺布無力反抗的感覺,更討厭這種在大庭廣眾下的搜身,雖然觀眾隻有兩個人。
木頭被燒的柴火香味,天知道他此刻多想把正在他身前掀開他衣服,露出他胸膛的兩個人推進洶洶烈火裡麵,就算是不能把他們的衣服燒破,讓他們燙一下,感受一下心驚,至少不能在如此對待他之後,還能安然無恙。
可是他也隻是想象而已,想象那兩人不小心碰到火的場麵,以減少心中的不快。
白色的t恤重新貼回了身上,他知道他們已經檢查完上半身了,慶幸他的頭上沒有疤痕,不然鬼知道那個叫紫華的女人會不會真的給他做開顱手術,現在隻剩下褪的部位了,他希望她的設想是錯的,這樣他就有權利讓他們感同身受的感受一下他的恥辱。
搜索仍在進行著,來到了腿部,卡爾琳娜小心翼翼的轉起了權建民的中褲腿,細心檢查那片白肉上除了濃密的腿毛還有沒有彆的東西,為了能檢查清楚,她忍住刮毛的衝動,一點點撥開那些黑毛。
“有了!”就在大腿的側麵位置,她找到了一道長約兩厘米長的疤痕,看起來還是新傷,上麵還殘留著紅褐色的痂。
她的喊叫聲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與她一同檢查的孫景洋立刻低下頭,低頭的動作過猛,不小心的與卡爾琳娜的額頭相撞,一句輕微的道歉外加一秒的陣痛,他終於發現了道疤。
“把這道疤記下,除了這一處,可能彆處也有疤。”紫華說,不忘往火堆內添上新柴,讓火燒得更旺,火光更足的照耀著他們。
“喂,你們不會是想每找到一道疤,就要切開我的肉,在那裡麵找追蹤器吧。”權建民扭了一些上軀,已經麻木的雙腿一動不動的,“你們可彆忘了我是你們的保護者,你們可不能這樣對我!”
“放心,我們不會亂來的,我們會找專業人員把你身上的追蹤器取出來。放心吧!不會痛的,也不需要截肢。”
紫華的話給了權建民一顆定心丸,他感覺自己的雙腿血液循環又好了,可以輕微的挪動,隻是被那一雙雙溫熱的手的碰觸惡心感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