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有錢就可以了,能讓他至少十輩不愁吃穿,再也不用和孤兒院的那些人爭個你死我活。
一聲清脆的敲玻璃聲打斷了他正在玩打火機的節奏,他把車窗搖下,看見一張生氣的大臉。
“嘿,看你麵色紅潤得不像是得了什麼病,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把車子停在這,這裡可是私人地方,馬上把車開走,彆讓我說第二次。”保鏢拿著棍子指指點點,像趕一條無意中闖進花園的狗一樣趕著徐浩傑。
徐浩傑眉心一皺,有多久了,多久沒有人這麼對待他,自從他身上錢包塞滿錢後,那些人見著他都是對他點頭哈腰的,像這麼一個拿著棍子指著他的人,他隻有在孤兒院時外出做兼職時見過。
那是一個穿金戴銀的胖女人,她的嘴上塗著厚厚的暗色口紅,和她那體重一樣是厚厚的。
“我說了我要五成熟的牛排,你是聾了還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偏要給我端上七成熟的。”刀叉在瓷盤上切割出刺耳的聲響,“你看看這,硬邦邦的不夠嫩,根本嚼不動。馬上給我叫你們的經理過來。”
那是他第一份找到的薪水比較高的工作,不用他去叫,經理也聞聲而來了,開口的第一句話當然是讓他去道歉。
顧客就是上帝,就算是她錯了還是故意找茬,她也是上帝,而他不過是一隻螻蟻罷了。他彎腰向那個胖女人道歉,奇異的是女人很快就接受了道歉並沒有胡攪蠻纏,後來他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他拿著菜單給另一桌的客人點餐,聽到了那個胖女人對他的兒子說“看到沒,不好好讀書就要像剛才那位叔叔一樣,乾著下賤的工作,永遠都隻能對人點頭哈腰,罵不能還口,告訴我兒子,你想要過這種生活嗎”
聽到這句話後,紫華瞬間的明白過來了,原來剛才女人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給他的兒子留下陰影,讓他好好聽她的話。而他這個可憐人隻能被她拿來做反麵教材,還失去了這份工作。
本來也隻是一份兼職,可是看到女人那瞧不起人的眼神,他還是下手了。
他拚命的和她製造出偶遇,讓她離婚,讓她把資產轉移至自己的賬戶,再以一句身患重病不想連累她為由,離開了那座城市。
“嘿,我說你這人是聾了不成,怎麼還不把車開走”
保鏢的聲音把徐浩傑從回憶中拉離出來。
徐浩傑的眼裡還殘留著回憶中的暴戾,他輕輕地掃了保鏢一眼,發動車子離開了彆墅。
保鏢的身影在後視鏡中慢慢縮小成一個比食指還要小的人,他看著那道身影,心裡滿是鄙夷。
等著吧以後我就是那棟彆墅裡的男主人,而你不過是一個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的下人。
他等不及的想要看到保鏢驚掉下巴的表情,一宿沒睡,他整日整夜的都在想著自己的計劃。
想著要怎麼感動那位繼承人,讓她快速的跟自己結婚,再快速的把名下資產全部轉移到他的身上,這樣他就自由了。
不用再想方設法的討好她,如果他想,他還可以和她離婚,享受腰纏萬貫的老年人生活,自由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