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隊員一邊笑著,一邊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張奕。
帕吉家請來的人,可是他們優先關照的對象。
羅倫砸吧砸吧嘴,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對張奕說道:
“年輕人,我今天已經殺過人了,想做回善事。你回去吧!你的路還長著呢,丟在這裡不劃算。”
張奕抬起頭,戰術目鏡遮蓋住他盈盈的笑意。
“我有帕吉家的印信也不能讓我通過嗎?”
羅倫嘴角的笑意忽然變得更濃了。
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麼說。
是故意在挑釁,還是真的蠢?
但是那已經不重要了。
他給過了對方機會。
拔刀出鞘,雪亮的刀光掃向對方的身軀,那出刀的速度隻能夠用美麗來形容。
太快了,快到讓人難以看清,殺人的時候美麗的如同藝術一般,不會有粗糙的創口。
“噗!”
大片的鮮血滾滾而落,年輕人的熱血霧氣蒸騰,在這寒冷的時節讓人心生暖意。
羅倫還在笑著,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巡邏小隊的人都笑不出來了。
那個穿著一身詭異黑色戰衣的外來者沒有流血。
反而是羅倫的胸口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哦不,不是胸口。
因為這一刀,前後通透,像裁紙人一樣把他一切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