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陳維同跟你說什麼來著?”張雅茜目送陳維同座駕離去後,好奇地詢問秦陽。
秦陽苦澀的笑起來,道:“他拉攏我,讓我去給他當秘書。”
“啊?不會吧?他這麼欣賞你呀?”
張雅茜吃驚地叫了起來,但很快又釋然,道:“當然你確實很有才華,我感覺,現在讓你去當個副縣長都沒問題,讓你當個副鎮長實在是屈才。”
“你得了吧,雖然我很欣賞你對你老公的崇拜,但我想當副縣長還需要再曆練很長一段時間。”秦陽對自己的本事有著很清晰的認知,儘管為人處世、辦事能力方麵,基本算是成熟了,但經驗和閱曆還差得遠,還需要繼續鍛煉提高。
張雅茜笑問道:“那你最後接受了沒啊?”
“你覺得呢?”
張雅茜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沒接受,可你為什麼不接受啊?給縣長當秘書,不比你現在職務強得多?”
“嗬嗬,說點兒彆的吧老婆,難得今晚清閒,咱倆去紫荊湖吟風賞月啊?”秦陽笑道。
“滾!我感覺你沒安好心,而且你也不怕被彆人發現咱倆的關係?”張雅茜表麵上是拒絕了,其實還有很大的接受空間。
“我知道一處沒人的地方,保管不會被人發現。”秦陽信誓旦旦的說道。
“沒人的地方?那你還是沒安好心呀!”
秦陽好笑不已,道:“你都已經是我老婆了,我就算不安好心還能怎樣?”
“好吧,就跟你過去轉轉,可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要敢在外麵亂來,看我不踹死你!”張雅茜嘴上說的凶狠,其實她內心深處也很懷念上周末與秦陽的洞房之夜,那夜她乾涸的心田和身體,都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豐沛澆灌……
在二人踏著夜色趕往紫荊湖的同一時刻,縣城西五裡外的看守所裡,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個穿著警服、警帽壓得極低、麵戴口罩的男警官,當值的副所長親自把他領到一間審訊室裡,低聲說了幾句便出去了。
那男警官仰頭望了望屋頂角落裡的攝像機,見電源燈已經熄滅,也就意味著攝像關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兩個乾警押著一名犯罪嫌疑人走進屋裡,熟練的將他銬坐在審訊椅上就出去了。
“誒,你……你不是唐亞東嗎?”那犯罪嫌疑人驚疑不定的叫起來,此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被抓的鄭虎成,他發現那警官十分眼熟,儘管對方戴著口罩也能輕鬆辨認出他的身形來。
那男警官摘下口罩,可不正是仙渡鎮派出所所長唐亞東。
“唐哥,你來救我了是嗎?哎呀,實在是太好了,終於有人來救我了,我可算有活路了。”鄭虎成又驚又喜,失聲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