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看在眼裡,心頭打了個突兒,伸手要幫她合攏襯衣。哪知白玉茹驚懼心情還沒完全宣泄出去,還想趴在他懷裡尋找幾分安全感,恰在此時撲向他懷裡。
兩人一個伸手前抓,一個合身撲上,正巧撞在一起,眼瞅著秦陽那隻大手就覆在了那座珠峰上麵,抓了個結結實實。
這個小烏龍發生得很快,電光火石之間,二人已經完成親密接觸,而隨後二人都驚呆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向抓住自己的大手,一個則是滿腦子空白,納悶自己是怎麼抓上去的。
差不多三秒鐘後,秦陽回過神來,急忙縮回右手,笨口拙舌的解釋道:“對不起白台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想幫你合攏襯衣……”
“嗯,我知道,你不用自責,怪我,沒關係的。”
白玉茹半羞半喜的穿好襯衣——襯衣質地很好,剛才被刺青男硬生生扯開,卻隻扯掉一個扣子,還能穿上,隨即梨花帶雨的仰首看向秦陽,由衷的感激道:“秦鎮長,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已經被……被他們……”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反倒是我沒想到這邊的治安環境這麼不好,讓你受了驚,我應該向你道歉才對,你可彆往心裡去啊。”秦陽不僅沒有居功,反而向她致歉。
白玉茹聽後心頭一暖,覺得他這個人既勇敢又厚道,為人非常不錯,凝眸看他幾眼,忽然發現他原來好帥……
秦陽對她笑笑,蹲下身去,撩起右腿褲腿,見小腿前麵被刀劃破了一道四五公分長的口子,因皮膚下麵就是骨頭的緣故,入肉也沒多深,血也沒留多少,可也正因為皮薄,所以疼得很厲害。
“呀,你還受傷了?你怎麼不早說?”
白玉茹見他小腿出血,觸目驚心,急忙揀起坤包,從裡麵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片來蓋在他傷口上止血。
“嗬嗬,沒事兒,隻是皮外傷,也沒流多少血,過一宿就沒事了。”秦陽可沒那麼嬌氣,將褲腿放下去,站起身來。
白玉茹感動不已的覷著他,語氣真摯的說道:“都流血了你還說沒事兒,不行,我得馬上送你去醫院,看看是縫合還是怎麼著,得趕緊處理一下。你為了救我都挨刀了,我可不能不管你。”說完拉起他手就走。
“真的沒事兒,白台長你不用擔心,咱們暫時也不能走,還得等著警方趕到呢。”秦陽停步說道。
白玉茹幽幽歎了口氣,回身覷著他,想到自己這次是奉命來害他,可他卻在危難關頭挺身而出,幫自己免除被輪辱的悲慘命運,甚至為了保護自己而挨刀,心中既感動又羞慚,臉紅得厲害,還好天色已經黑下來,也不怕被秦陽看到。
等了十來分鐘,王濤帶隊趕到,安慰了二人幾句,命手下帶小瘊子二人上車,趕去河口村抓捕那個竹竿男。
白玉茹趕忙開車拉上秦陽,要送他去衛生院治傷。秦陽堅持不去,二人爭執半響,最後白玉茹沒辦法,開車找到一家大藥房,進去買了碘伏紗布膠帶,回到車裡親自給秦陽消毒包紮。
“秦鎮長,你挨的這一刀全怪我,要不是我出幺蛾子……”
消毒的過程中,那處傷口又流了一些血出來,白玉茹看在眼裡,既羞慚又心疼,眼圈忍不住紅了,無比自責的出口道歉。
“嗬嗬,沒事兒,我經常受傷呢,這不算啥。”秦陽出言寬慰著她,看她為自己處理傷口的細心樣子,心裡對她產生了一絲好感。